李凝雲和赫連語芙來到教坊司。
當看到了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吳銘晨的時候。
說實話,李凝雲都有些驚訝了。
此刻吳銘晨的模樣,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他一動不動的癱軟在床上。
雙眼空洞無神的看著前方。
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吳銘晨身上隻有一套裏衣,裏衣也已經殘破不堪,一條一條的掛在身上,那布條已經被鮮血浸染的看不出本來的顏色了。
吳銘晨的身體上也是遍布著各種的傷痕。
有被鞭子抽打的痕跡。
有被烙鐵燙傷的痕跡。
還有被捆綁的痕跡。
甚至大腿上還有一塊地方的肉已經被刀割掉了。
露出了裏麵的骨頭!
傷口處現在還在流著鮮血。
饒是見多識廣的李凝雲都有些震驚。
這……這……這……玩的這麼變態麼?
不過……看到男主現在這麼淒慘的樣子,李凝雲就放心了。
赫連語芙看到吳銘晨這淒慘的模樣也是有些震驚。
她意味不明的看了李凝雲一眼。
那眼神中流露著複雜的情緒。
像是在說:原來你是這樣的阿雲……
李凝雲:“……”
喂喂喂!別這麼看我啊!
這事真的和我沒啥關係!
我當初真的就隻是單純的想讓吳銘晨吃點苦頭而已!
真的!看我真誠的小眼神兒~
赫連語芙看了李凝雲一眼就收回了眼神。
她大步上前,來到了床邊。
吳銘晨聽到有人過來的聲音,本能的瑟縮了一下。
但是卻沒有看過來。
像是沒有木偶的靈魂一般。
毫無生機。
赫連語芙也沒有廢話。
直接一劍捅在了吳銘晨的左胸處。
吳銘晨感受到了身體突然傳來的疼痛,仿佛是被這股疼痛刺激的回過了神來。
他緩緩轉頭,看向了正在拿著劍的赫連語芙。
當看到赫連語芙的麵目時,吳銘晨的眼睛驟然間睜大。
他死死的看著赫連語芙,沙啞著嗓子說道:“是你!居然是你!”
倆人打了這麼久的仗,彼此還是認識的。
赫連語芙沒有回話。
而是把手中的長劍再次往吳銘晨的身體裏送了送。
吳銘晨吃痛,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可他卻還是倔強的死死的瞪著赫連語芙。
李凝雲上前:“語芙,你捅錯地方了,他的心髒在右邊。”
赫連語芙雖然詫異李凝雲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卻並沒有出聲詢問。
而是幹脆利落的拔出了捅在左胸上的長劍。
然後毫不拖遝的捅進了吳銘晨的右胸。
吳銘晨:“……”
這一次的吳銘晨沒有等來女主的救援。
很是痛快的咽了氣。
赫連語芙拔出了長劍。
看向李凝雲:“屍體我去處理。”
李凝雲笑了笑:“不用那麼費勁。”
她從身上拿出了一個小藥瓶。
直接倒在了吳銘晨的屍體上。
剛一倒上,吳銘晨的屍體救開始慢慢的被腐蝕。
然後變成了一灘黑水。
最後連黑水都消失不見了。
連同那些黑水一起消失不見的,還有那張床,以及床上的被褥。
嗯……還有幾塊地板。
最後藥水的效用消失,才徹底停止腐蝕。
赫連語芙看著如此霸道的藥水,有些驚異:“你哪弄的這玩意兒?這麼危險的東西你帶在身上,你也不怕沒收好,再把你自己給化了。”
李凝雲:“……”
你聽聽!人言否?
這個藥水還是在狐狸精男主那個位麵的時候,李凝雲特意找黃山那隻黃鼠狼要的呢。
為的就是用在毀屍滅跡上。
李凝雲翻了個白眼:“沒事,我有分寸。”
赫連語芙不太放心,還想要繼續叮囑幾句。
李凝雲連忙打斷道:“咱趕緊走吧,這裏不適合久留。”
赫連語芙隻得咽下想要繼續說道的心思。
和李凝雲一起跳窗戶走了。
晚上的時候,老鴇帶著一個客人來了吳銘晨的房間。
然後就看到了原本放床的位置,此刻已經空空如也了。
不但如此,原本地上鋪著的地板,也消失了,此刻那消失木板的地方,出現了一個窟窿。
老鴇很是生氣:“哪個缺了大德的,把我的地板給我撬走了?!”
…………
三天後,武國的使臣們再也坐不住了。
他們開始和經過討論和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