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愣像往常一樣,在網吧玩了一宿,揉著惺忪迷離的睡眼,從網咖走了出來。

時間:清晨,七點半。

不為別的,隻因為包夜上網便宜。

王二愣一身長期未洗的皮夾克上,滿是油光,頭發像一坨牛屎一樣盤在頭上,頭皮屑密密麻麻大片大片的。

“鐵蛋,去整個炒粉吃上一次。”

“二愣,你怕是發癲了,一個炒粉要八塊錢,咱倆什麼條件,你心裏沒點逼數嘛?”

“天天吃饅頭,我現在一看到饅頭就反胃。”

“有的吃就不錯了,不省著點,晚上不上網吧了?”

“那倒也是,要不,早上咱們就餓一頓,回宿舍睡覺吧,晚上吃一頓好的...”

兩人搭著眼皮,行屍走肉一樣走進了一所xx財經大學。

好不容易龜到宿舍,王二愣看見書桌上,有半瓶喝剩的啤酒。

“我說什麼呢,怪不得,楠昌八度,狗都不喝。”

王二愣拿起半瓶酒瓶,吐了一口粘痰,嘴上又開始抱怨。

“咕嚕咕嚕~”

半瓶楠昌八度,進了狗肚子。

王二愣打了個酒嗝,紅著臉直挺挺的就往床上倒去。

“二愣,你個狗日的,有酒喝不給老子留一口,我去你個小可愛。”

王二愣睡的迷迷糊糊的,似乎聽見了“啪”的一聲,臉上生疼生疼。

鐵蛋抽完王二愣一個大耳瓜子,氣也消了,搖搖擺擺的也倒進了床裏。

上個世紀八十年代,每個村都有那麼幾個守村人。

或瘋癲,或癡傻,又或者性格孤僻,也有好吃懶做,還有唯唯諾諾。

王二愣感覺自己這一覺睡了好幾十年,渾渾噩噩的,就是睜不開眼。

至少努力了上萬次,眼睛才眯開了一絲小縫,一絲久違的光刺了進來。

亮光刺的王二愣眼淚橫流,王二愣卻不敢閉上眼睛。

生怕一旦閉上,又會回到那暗無天日的混沌,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真的讓人瘋狂。

眯著眼睛盡量往暗的地方看,適應了大約有兩三分鍾,眼睛那種刺痛感才緩緩退去。

這才有空打量著眼前的環境,抬頭就看見漆黑的瓦片,又低又矮,上麵掛滿了棉花糖一樣的蜘蛛絲。

牆壁上斑駁不堪,白色的牆皮,大片大片的翻卷開,露出裏麵的黃泥,牆角處長滿了青色的苔蘚。

自己躺在幾塊木板搭成的木床上,木床上鋪著些許還算幹燥的稻草。

唯一的的財產,就是一條斷了隻角的,三腿凳子。

除此之外,整間屋子,除了發黴的惡臭,怕是老鼠都找不出一隻。

王二愣啪的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捏住叮咬自己的東西,一隻吃的圓鼓鼓的跳蚤。

“臥槽,這是什麼鬼地方。”

一臉懵逼的王二愣終於回過神來,開始謹慎的打量起了四周,又看了看自己身上。

露眼的是一條破破爛爛的藍裙子,不修邊幅的隨意掛在自己腰上。

從藍裙子的破洞中,隱約還能看見褲襠裏的大肥蟲。

身上一件發黑發黃的小背心,小背心又緊又勒,肚臍眼都遮不住。

仔細看的話,這背心的顏色,原來應該是白色的。

“臥槽,哪個小可愛,跟老子開這種玩笑?”

“酒吧的小姐姐,都沒我穿的這麼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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