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南宮鈺軒震怒,那個該死的女人她竟然逃走了?

“王爺,現在該如何是好?”隨風從何詩詩口中一得知夏非妃留信出走的消息。就立即飛奔過來稟告,這件事事態極其嚴重,萬一要出了什麼岔子,那就糟了!

“王爺,發生什麼事情了?”黎洛兒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她對南宮鈺軒聽到別的女人離開表現出如此大的反應甚為,直覺讓她有些不安。

南宮鈺軒扶額,這個女人難道就不能安分一天嗎?她要走?走去哪裏?“找!給本王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來!”

“是!屬下這就去辦。”隨風很慶幸,王爺還是在乎娘娘的,而他也迫不及待的想趕緊把她找回來,畢竟外麵可不比王府。不管怎樣,這裏還有一幫人在為她擔憂呢。

難道,她真的是他母後和皇兄派來的細作嗎?現在洛兒回來了,任務失敗了,那麼…會不會是回去彙報情報,準備新的阻撓計劃?

按理說一個細作如果任務失敗,那麼她還有命活下去嗎?

那宮鈺軒想到這裏,右手自然成拳狠狠的砸在桌子上,“該死的!”一想到以後有可能再也見不到這個讓她恨得牙癢癢的女人,他就沒法再沉住氣了,他現在必須到皇宮走一趟,或者…不,他發誓,一定要把她帶回來。

“王爺…”黎洛兒實在不明白那個女人對他真的有這麼重要嗎?既然讓他一改平日作風,變得如此急躁而不自知。

“洛兒,你先一個人休息一下,我現在要出去辦點事。”南宮鈺軒匆匆交代完便匆匆的往皇宮趕,一路上不停的在咒罵,若是讓他找到她,一定會讓她知道膽敢逃離他身邊的代價是什麼。

“哈秋…”夏非妃揉了揉發癢的鼻子。這個噴嚏打得爽啊,打完之後那叫一個通體舒暢,舒經活絡,身心愉悅啊。

此時的夏非妃一身帥氣男裝打扮,銀白色的高檔錦袍,腰圍白璧玲瓏帶加上幹淨利落的男子發飾,手裏還不忘給自己配備了一把扇子。

整個造型帥氣逼人,十足十按照古代美男的打扮來裝扮自己的,完美!看,**中還帶著**男的做作,扇子一開,大步的走出了客棧。

不愧是京城地界,人多熱鬧,整條平安街大大小小的店鋪不計其數,小商販也在勤勞的發家致富。現在正是夕陽西下的時間,整個平安街從西邊一點一點的被鍍上了偏橙紅色的光暈…美!實在是太美了!

那種感覺就是自己置身於美麗的意境畫之中,那種古色古香,那種源遠流長,那種沉澱,那種感知…

當然,也沒這麼玄乎啦,就是這意境實在太美了,忍不住就感慨萬分了起來,人之常情嘛!你一定懂的。

夏非妃歡快的在長安城走著,心情那個雀躍啊!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一切,單單是匆匆掠過已經讓她很是滿足了。

還有這一路上大家頻頻投來的關注度也是讓她甚為滿足,誰叫咱是美男呢?yo喲

在這個不屬於她的世界裏,她看到了不屬於她的人文,這是多麼自豪的一件事啊!

置身於這麼一個環境,才又喚起了她是一個穿越人的強烈情感,她要感歎,感歎自己遇到的這一切不可思議的事情。那種縈繞心頭的那種衝擊,實在是太刺激了。

或者說是對於自己這麼一個千百萬年後穿越而來的外來客,很自然的產生一種優越感,自己是與眾不同的,自己是與眾不同的…這就給力了吧?

兜兜轉轉,究竟是什麼讓她駐足觀望?——‘軒王府’三個大字。她熟悉這裏,太熟了,雖然隻是今天才看過一次這裏的大門,可是這裏麵她是整整住了一個月。

曾經她以為這裏是她的家,結果不是。ok,不是就不是,她離開就好了!

有的人喜歡上一個,會變得自卑,變得不自信,他必須給自己一個適當的理由之後才敢去表達,但凡中間出現那麼一段插曲,他很自然會去懷疑,也很自然會選擇逃離…

“哎!終究不是屬於這的人啊!”夏非妃對著軒王府大門,說這番話的時候還故意表現得很失落,你知道這戲有點過了。

總覺得就這麼離開好像還少了點什麼,沉思了一會,夏非妃靈光乍現,一溜煙就跑開了。

回來的時候,手裏拿著一小壇酒,吸了吸氣,拿出英勇就義的氣概拔掉了紅色封口,仰頭就是——輕酌了一口,再一口,再一口…

好,差不多了!

夏非妃掄起拳頭,擦了擦嘴角。然後伸出中指,指著前麵就開始破口大罵。

其實她沒醉,就是裝醉,而且要演得像真醉。

說時遲那時快,馬上戲就來了

踉蹌醉步中…“畜生!你不是人!”

夏非妃咽了咽口水,覺得戲份還可以再加重一些,故加上銷魂的神情,表演是要有張力的,要把痛不欲生、痛心疾首、痛不欲生、肝腸寸斷等情緒輪番轉換,最主要的就是一個‘慘’字,要多慘有多慘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