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海棠宮,本來還想著如果萬一見著珠兒該怎麼辦才最好,結果人影也沒見著。

已經兩天了,自從黎洛兒來了之後她就再也沒見到珠兒了。當然,她也沒去找,心裏想人應該是去了黎洛兒那裏吧,應該是。

回到房間夏非妃便把門鎖了起來,她現在要做的事,不希望被任何一個人看見。

她找出一個包袱放在了桌子上,早知道有一天她要離開,就應該事先縫好布袋備用的,既方便又好用才是真理。

不對,仔細想想古代其實也是應該有布袋的啊,電視劇裏那髒兮兮的小叫花身上不都掛著個破破爛爛的布袋嗎?

這樣一來就讓人想不通了,到底是人家丐幫弟子有超前意識還是這包袱真的好用?那麼她作為一個現代人,打心眼裏支持的肯定是布袋咯。那這古人普遍帶包袱出行,這是為什麼呢?

汗,這有什麼好糾結的?夏非妃立馬想起自己要做的事,她現在必須拋開雜念,以斂財為首要任務,堅決做到不要嫌多,能帶多少是多少,闖蕩江湖也是需要資金的不是。

在這海棠宮裏,夏非妃還不拿得心安理得呀?這是她的地方,所以這是她的,這也是她的,這還是她的,夏非妃看到值錢的東西就往包袱裏塞,誰會嫌錢多啊?可惜她這海棠宮裏也沒多少銀子,都是些珠寶和首飾,大件的東西又帶不走,隻能挑精致的玩意了,估計當了也能值些錢。

夏非妃把玩著手裏的玉石,雖然分量沒有很重,但這小東西做工精致,成色晶瑩圓潤,最重要的這是從王府出來的東西,會不會一不小心就價值連城呢?

那自己到時不就發了嗎?想著自己一夜暴富的未來,夏非妃簡直要被樂翻了!她終於有機會做個有錢人啦!什麼高富帥,什麼白富美,到時她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喲嗬~夏非妃越想越覺得外麵的世界很精彩,對她的吸引力也越來越大,此刻的心早已是脫韁的野馬,迫不及待想飛出去,想去見識走出王府以外的世界和生活,讚誒。

好不容易把剛拿的能拿的都收拾好之後,夏非妃才發現,自己想帶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別說有沒有這麼大的包袱了,她提不提得動都是一個問題,貪婪的人啊!

不得已,夏非妃隻能把東西又倒了出來,重新篩選起要帶的東西,這一回她也不像之前這般隻顧狂撈值錢的東西,在寶物麵前做起了尋寶的工作,每每排除一件她都肉疼,這些可都是文物啊?她怎麼忍心舍棄它們

幾輪篩選下來,總算是把該帶該留的都決定好了,接下來就是衣服,總該有幾件換洗的吧?

出門在外怎麼的也應該樸素點,畢竟自己現在也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了,外麵的情況還不了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她一個現代知識女性,自我保護意識那可是相當強的

說起這走江湖,自我保護意識裏又說到——女扮男裝才夠保險,有道理!誰見過男人吃虧的呀?當然,瘋狂的世界很多事情也不一定,我們這些問題就不必深究了。隻要是利大於弊,那就是真理的意義。

對了,最重要的東西可不能忘了帶,少了什麼也不能少了保命的東西,夏非妃噘著屁股手伸進床底,尋找被她深藏起來的‘免死金牌’,摸索~摸索~

“找到了!”夏非妃從床底下掏出一塊粉絲的手絹,一層一層掀開之後,‘免死金牌’四個大字赫然現於眼前,這東西能保命也能禍害性命啊!最重要的是她丟不起啊!

本來想把‘免死金牌’包好放進包袱裏的,想了想不妥當,還是貼身保管比較好!她現在必須做到:牌在人在,牌亡人還是得在。

收拾好一切行裝,夏非妃坐在書桌前,手裏抱著包袱,心裏油然而生出太多的不舍。

她現在像極了自己要離開家去另一個城市上大學時的心情,內心充滿了對外麵世界,那些個對新人、新事物、新環境的向往,心情是喜悅的。但又對自己的父母、同學、朋友依依不舍,那個家,那個港灣自己什麼時候還能回來?

回來?未來自己還能回到這裏來嗎?家?這裏怎麼可能是我的家?

說走咱就走,拖拖拉拉的成什麼樣啦?

夏非妃走之前還是決定要留下書信一封,畢竟得為自己的出走對關心自己的人有個交代吧?她可是一個極其有擔當的人好不好?

至於離開的原因,她就是死,也不會提南宮鈺軒一個字,丟不起這個人啊!

其實心裏真的很忌諱,忌諱這場離開會跟他有著一星半點的聯係

‘親,展信悅!

嘿嘿~這會肯定都在想我了吧?都別想否認哦,就你們我還不了解啊?

那個啥,我走了!沒死,是到外麵找漂亮姑娘去了,所以你們不必這麼愛我的,忘了我吧!雖然我英俊瀟灑、風度翩翩、帥氣迷人、但你們值得擁有比我更好的人,雖然這很那。

其實,我要跟你們坦白一件事,這件事一旦說出來我們也許就不會是姐妹了,你知道,我沒辦法,想一直擁有就必須杜絕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