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非妃整個身體被劇烈的搖晃了起來,好難受,好難受,她想要吐了!是在坐船嗎?她想趕快離開。

看著夏非妃難受的掙紮起來,南宮鈺軒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太激動了,也隻有麵對黎洛兒事情的時候,他才會表現成這樣,還有就是麵對眼前這個女人的時候,他有時也會失去理智。

不搖了,舒服了好多。夏非妃身子一軟,又一次紮進了南宮鈺軒的懷裏。這種舒服又叫她迷戀的感覺,被她再一次找了回來,便使出吃的勁,死命的把這種感覺抱得緊緊的

南宮鈺軒還沒來得及反應,已經被夏非妃‘五花大綁’了。話還沒問出一句,倒是被占了便宜,這還了得?

南宮鈺軒氣得準備把夏非妃從身上推開,剛要下手,便見瞧見自己懷裏的夏非妃嘴角上揚的模樣,好似很舒服這般,洋溢這幸福的感覺。

南宮鈺軒愣了愣沒有及時把她推開,而他這種縱容,後果就是讓夏非妃再一次在南宮鈺軒懷裏又是紮又是鑽又是蹭的~

恩嗯,好舒服啊!

南宮鈺軒自覺自己又被耍了,想要掙開,卻難以掙開,挑逗的意味反而來得愈猛烈。

這女人,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此時,他竟對她有了想要的衝動?該死的!

夏非妃隻知道,就這麼抱著好舒服,一會難受了再換個位置還是一樣舒服。要是有勁了,使勁蹭蹭就更舒服了。她沒有惡意,也完全沒有邪念,她是很純潔很純潔的利用他來跟頭痛做抗爭的

南宮鈺軒掙脫了很久,還是沒有從夏非妃手裏掙脫出來,也不知道她哪來的這麼大的勁,竟可以把他糾纏得死死的,令他再怎麼想推開都推不掉。

幹脆提點內力,一個手劈下去,讓她死於非命得了。

不行不行!若她真是母後或者皇兄派來的,那他這樣做肯定不妥了;而且她身為她的側妃,她還要與他去參加母後的壽宴呢!怎麼想,都得把這個女人留下。

南宮鈺軒死也不會承認,他的內心深處,其實也是舍不得她死的。

說實話,兩天了,夏非妃兩天沒來找他,沒給他帶來所謂的驚喜了,他突然覺得日子過得異常的漫長。即使他不肯承認,但事實就是他感覺到了,他她出現,像平時那樣出現在他的麵前,給他帶來驚喜,哪怕是驚嚇。

想著想著,南宮鈺軒情不自禁就伸出了手,輕輕的撫摸上了夏非妃的臉,原來他真的並不是像他想象中那樣,這麼討厭她

反而有那麼一點,道不明的意味,但是除了黎洛兒,他對誰也不願承認‘喜歡’這兩個字。

沒辦法,南宮鈺軒第一次善心大發,像他這種強大又自大的渣男,遇到夏非妃這種沒皮沒臉的女人,豈有不栽跟頭之理?顯而易見嘛!

不過不得不說,人性是極美的一樣東西。相處久了不論是誰,都會對身邊的人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