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兒,我可憐的瑤兒,你沒死,你又活過來了,為娘差點兒就要跟著你去了!”
徐瑤兒僵硬的窩在柳氏懷裏。
對陌生的關愛十分的不適應。
就在這時。
徐家門裏走出一個人。
來人是個中年婦人,著萬子福比甲。
很有些體麵,一看便是主子跟前得臉的婆子。
她一雙倒三角眼睛精明狠厲,隻略略瞧了柳氏一眼,便把注意力放在了圍觀眾人身上。
“好叫各位知曉,這女子帶著孩子登門,隻說孩子是我們家三爺的,卻不許我們家主子們驗明正身,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今日認下這事,改日豈不有第二、第三個孩子登門?”
“我們徐家在南安紮根落地已百年有餘,甭說欺男霸女,便是和鄰居也沒拌過嘴,曾曾老太爺還在世時,遠在京都也記掛著南安,時時日日的施舍銀米,我們徐家豈是那等汙雜人家?”
圍觀眾人本就是看熱鬧。
這婆子口舌伶俐,能言善辯,一席話說得眾人連連點頭,不由想起徐家的好。
徐瑤兒暗道這婆子好生厲害。
恐怕原主的娘不是對手。
不及她多想,一雙大手就推著她起身。
“瑤兒,快給大家磕頭。”
柳氏一副弱柳扶風模樣,拉著徐瑤兒要給眾人跪下。
徐瑤兒重生前可是嫡長公主。
哪怕是皇後豎起來的擋箭牌,那也是正正經經的公主,怎麼可能給平民跪?
柳氏拉不住她,隻得自己哭哭啼啼起來。
一麵說自己當初和徐三爺如何如何認識,徐三爺又是如何如何應承她。
既不說徐三爺不好,也不提要錢要身份。
隻求徐家給自己可憐的閨女一個身份。
“為人母的,心裏惦記的隻有自己的孩子,我也是實在沒有法子了,瑤兒身子不好,我唯恐她出事這才登門,隻求徐家給她條活路罷了,瑤兒是不是三爺孩子,三爺出來一認便知。”
柳氏生的弱柳扶風,絲毫沒有攻擊性。
眾人又可憐起她來。
“是啊,是或不是,叫三爺出來不就是了?”
“看這婦人也不像是個惡人。”
“是啊是啊,孩子也可憐。”
那婆子沉了臉,冷冷瞧一眼柳氏,對身側的門房使了個眼色,那門房進去,不多時就有個衣著不凡的男子出來。
“三爺!”
柳氏遙遙望著那男子,一雙眼睛含情帶淚,似有千言萬語要對他說。
徐三爺本有些怒火。
瞧著她這深情的模樣,心裏火氣頓時消了兩分。
再定睛一瞧。
幾年未見,柳氏生了孩子後倒更有些韻味兒了,尤其那盈盈一握的腰肢,真是曼妙多姿。
想起柳氏的風情來。
徐三爺又神魂蕩漾了幾分。
這一切都被徐瑤兒看在眼裏。
她沒錯過柳氏唇角誌在必得的一絲笑,更沒錯過她看到徐三爺後乍然轉換的姿態。
“三爺,這些年來你可好?夜裏可睡的安穩,多年未見三爺竟一絲未變,仍舊這樣神武不凡,是了,三爺時時入夢,我看三爺自然是未變的,三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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