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男人的尊嚴受到親愛之人的挑釁,即便是再正經的男人,也會做出一些不可控的事情。
就比如現在,被惹毛了的周小少爺二話不說,直接就上前將許·色老頭·願扛在了肩上,立馬和眾人背道而馳。
許願:“?”
頭朝地的許願,隻覺得腦袋充血發懵,可她也不敢叫出聲來,隻能小聲道:
“你幹嘛啊?!”
“那麼多人呢!”
“快放我下來!”
周祈星不聽,甚至還反嗆著她,“我是個沒品的家夥。”
許願:“?”
周祈星:“我們先回休息室吧,我讓你看看到底是誰的大。”
許願:“???”
從懵逼中反應過來的許願,連忙小聲激動道:“我說的是腹肌!腹肌!”
醋精附體的周祈星,顯然無理取鬧了起來。
“我!不!管!”
“.........”
許願就見著周祈星對著他們麵前的白朵朵,麵不改色地說道:“可能是身體剛恢複,願願她有些累了,你們繼續逛。”
“我先帶她回去休息。”
純情的白朵朵,哪裏懂小情侶之間的彎彎繞繞,再加上周祈星平日裏的規規矩矩的形象,見許願累得連路都走不了被扛在肩上的樣子,白朵朵連忙擔心道:
“好好好,那你們先回去。”
許願:“?”
許願很想朝著白朵朵擠眉弄眼暗示一下,可奈何周祈星的身軀太龐大,她根本就看不見朵朵。
就這樣,周祈星一隻手扛著她,一隻手提著行李箱,特別幹脆利落的走了。
許願尷尬嗬嗬道:“小阿星啊,咱們有話好好說,你先把我放下來唄。”
周祈星顯然沒接她的話,而是開始自我反思了起來,“到底是我下手太輕了。”
許願:“嗯?”
周祈星:“讓你居然還有精力期待看別的男人的身體。”
許願:“冤枉!這簡直就是天大的冤枉!我主要是想看遊泳的水花,真的。”
周祈星根本不聽,隻是黯然神傷地說:“看腹肌?比大小?以後有機會的話,是不是還想上手摸摸,對比對比手感了?”
許願睜著卡姿蘭大眼睛:“我發誓,我就隻想摸你的!”
隻見周祈星微微勾唇,輕描淡寫地說道:“是嗎?那回去好好摸摸。”
“........”許願隻覺得小腰不保,趁著周祈星拐彎時,下意識朝著許父眾人的方向望去。
想求救。
也正好對上了許父望過來的視線,許願頓時燃起了希望,下意識想伸手求救。
可......
隻見許父不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選擇性忽視,還恨鐵不成鋼地搖了搖頭,移開了視線。
“唉,年輕人啊。”
“講不聽,根本講不聽。”
而接下來的幾天,對外宣稱大病初愈的許願,就這麼被周祈星一直“藏”在了房間裏,哪裏都不去了,連下床洗澡都有人伺候。
不是植物人,勝似植物人。
直到奧運會開幕式後,許願終於重見天日!!!
好不容易等到了男子遊泳比賽當天,許願一大早就帶著眾人做到了屬於z國的觀眾席上。
許願身邊還跟著薑玲幾個小姐妹,眾人今天早就約好了穿上了一身z國紅,
手上還拿了不少加油道具,等一坐下,許願立馬就拿起了早就準備好的印章貼。
給了薑玲他們兩個,她自己則是拿了另一個印章貼打開。
“阿星,來!”
周祈星眉梢輕抬,像是也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嗯?”
隻見許願將國旗印章貼打開後,眯著眼笑道:“來!我幫你在臉上蓋兩個小國旗。”
周祈星望著許願手裏的那兩個四四方方足有四個手指頭大的國旗貼,“能.....不蓋嗎?”
他等會還有正事要做。
許願瞬間擰眉,威脅地瞪著他,“蓋不蓋。”
周祈星唇瓣翕張了好一會,也隻能無奈妥協道:“蓋。”
眼前的女孩瞬間變了臉色,露出了明媚的笑容,“把臉湊過來。”
周祈星乖乖湊過去的時候,許願捏著他的下巴,在他左邊和右邊的臉頰上都重重蓋上了代表z國的紅色,還拿起配套的五星小黃印章,各自又蓋上去了。
許願十分滿意地露出了笑容,蓋完後立馬又道:“還有還有啊!”
周祈星:“嗯?”
隻見許願從攜帶的帆布包裏掏出了兩個Q萌的小熊貓發箍,一粉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