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桂琴原本以為憑秦牧的慫包尿性,肯定會被嚇得抱頭鼠竄,可事實上……
“啪!”
換來的,卻是狠狠一記耳光!
“女兒搞破鞋,當娘的還幫著看門!”
“你們這對母女,還真是好一對母盜女娼!”
秦牧冷聲道:“等我現在收拾了你女兒,再來找你這老巫婆算賬!”
說著,便要破門而入。
既然假借了人家的身份,那便有義務幫他除盡不平事!
蕩盡胸中鬱氣!
可那劉桂琴卻挺執著,又立刻爬起來跑到門口攔下秦牧。
“你不能進去!”
“雖說不知道你今天吃錯什麼藥了,但我警告你!這次我女兒招來的可不是以往混跡酒吧的那些小富即安的公子哥!”
“而是一位真正的豪門大少!”
“說出其來頭,嚇你一大跳!”
“帝都劉家!聽說過沒!”
帝都劉家的名號,秦牧在很小的時候便聽說過,乃是帝都八大世家之一。
不過,作為一個連八大世家中高家的家主都敢當眾掌摑的狠茬兒,又豈會怵一個劉家的小輩?
隨即目光陡然一冷,緩聲開口。
“我再說一遍,讓開!”
劉桂琴被嚇得冷不丁哆嗦了下。
不知為何,她總感覺現在的秦牧,似乎,像徹底變了個人似的。
“你……”
“讓他進來吧。”
這時,房內忽地傳出一道慵懶的男聲,劉桂琴回過神,連忙擺出一副諂媚姿態連應了兩聲後這才退到一旁,一臉幸災樂禍地看著秦牧。
以那位孫少乖張的性子,接下來,定有這狗東西好看!
“嘭!”
秦牧一腳踹開門走了進去,就見一對男女正不著寸縷地躺在床上。
男的手夾著一根雪茄,時不時吸上兩口。
女的嫵媚動人,骨子裏都透出一股騷氣,正是秦牧的妻子,白淨。
和她母親一樣,都是秦牧生前最憎惡的人之一。
婚前甜言蜜語,把自己拿捏的死死的。
可婚後卻立刻大變樣,不僅把自己當奴才一般使喚,還經常給自己戴綠帽!
截至目前,說是頭頂已是一片大草原都不為過!
看到秦牧後,白淨目光有些躲閃,雖說她在家偷男人,賺外快的事情已經成了公開的秘密,但每次秦牧都會刻意地避開此事。
眼下這還是頭一回被撞見,難免的有些不好意思。
而秦牧也看出了白淨的尷尬,冷笑道:“怎麼?這幾年來醜事都快被你做盡了!臉都不要了!還有什麼可不好意思的?”
白淨一愣,一臉驚愕地看著秦牧。
“你,你瘋了!”
“你個窩囊廢,竟敢這麼說我?!”
“說你?”
“今天老子不但要說你,還要和你算一算自從結婚這幾年來,你和你們家欠我的帳!”
“姓秦的!”
“是不是姑奶奶我給了你幾天好臉,你就連自己是誰都忘了!想翻天是吧!”
“呼……”
這時,床上那一臉玩味的青年又吸了口雪茄,輕飄飄地吐出一口煙霧後,道:“小寶貝兒,別急,也不必不好意思,淡定。”
“人嘛,壓抑的時間久了,總是會時不時地爆發一下的。”
“咯咯……”
“孫少說的是。”
白淨笑聲應和了下,秦牧的目光也是一轉,看向那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