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昨天的傷全好了,就連年輕時落下的舊傷都複原了,且修為還精進了一分!足抵得上他一年之功!
“神乎其技……”
“簡直是神乎其技!”
“大師在上,請受小老兒一拜!”
說著,便激動地跪下來,朝秦牧狠磕了一個響頭。
“起來吧。”
秦牧揮揮手,而後謝寶坤趕忙取出一張支票遞去。
“大師,小老兒平日不愛財,且花錢如流水,沒多少積蓄,這100萬算是我全部存款了,還望您不要嫌棄。”
“行吧。”
秦牧勉為其難收下:“別大師大師地叫我,顯老氣,今後就叫我秦牧便好。”
謝寶坤連連擺手,對如此一位大能級存在,他可沒膽子直呼其名。
“小老兒鬥膽,稱您一聲林少,如何?”
“隨你。”
謝寶坤一陣千恩萬謝地離開後,林歡還有些不太相信。
“剛才那老先生真是一位宗師?表現得太舔了吧?”
秦牧哈哈笑了起來,當宗師遇上仙師,有資格去舔那都是他的無上榮幸,更何況還是在一位比仙師都要強百倍的仙尊麵前。
“還有,你這一身醫術在哪兒學的?”
“自然是這三年來,在仙山上學的唄。”
林歡又翻了個白眼。
這小子,又開始胡扯了。
“你既不願意說,那姐也不問了。”
“畢竟規矩我懂,有些醫門傳承確實不允透露師門。”
秦牧頓時一陣苦歎。
這年頭,說實話咋就是沒人信呢?
“姐,我的醫術跟老媽比起來,如何?”
林歡瞥了他一眼,誠然道:“還差一點。”
“靠,不是吧?”
“老媽有那麼厲害?”
“當然!”
林歡一臉崇拜:“師娘醫道無雙,就好似天上謫仙,無人能及。”
“額……”
“那老娘若在,有本事讓你身上的傷疤,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不?”
林歡一怔:“你這話什麼意思?”
秦牧抬起大拇指笑著指了指自己鼻子。
“嘿嘿……”
“我能!”
說著,便把林歡拉到床上讓她趴下,還不待她反抗,便掀開了她的上衣。
看著與那光滑的脊背格格不入的十七道猙獰刀疤,秦牧兩眼漸漸腥紅起來,腦海中又不禁回映起十三年前,姐弟倆剛逃到明城的那個雨夜。
“姐。”
“當初在明城追殺堵截咱姐弟倆的,究竟是誰?”
聞罷,原本還有些扭捏,抗拒的林歡嬌軀頓時一僵,貝齒死咬著嘴唇,陷入沉默。
“我知道,姐之前一直不告訴我,是怕我一時衝動做傻事,找他們尋仇,但現在我已有了足夠的實力。”
“姐,相信我,好嗎?”
林歡還是悶著頭不說話。
秦牧又道:“傷你的人,跟當初害我父母的人肯定有聯係,是當下找尋我父母下落的唯一線索,姐,你肯定也不相信我爹娘已經死了吧?”
“也很想再和他們團聚吧?”
此話一出,林歡瞬間被觸動,在又沉默半晌後,死死抓著床單,一字一頓道:“明城地下教父。”
“徐飛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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