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聽文寅這意思,難不成,他真不是陛下派來對付蘇禾的?
周時安一時半會兒不敢輕易放下心來。
到了濟城附近,嚴策同他們分道揚鑣。
“雖說有陛下的禁令在身,可是你們若是需要幫助,盡管開口便是,我定竭盡所能地幫助你們。”
周時安對其拱手道:“隻不過下次還是不要如此冒險了,黎城的才行可是離不開您。”
“就你是個會說話的。”嚴策笑得眯起了眼睛,隨後衝著二人擺了擺手,轉身離去。
隨著嚴策漸行漸遠,文寅又回複了往常的模樣。
“夫人一介女流,是如何守住濟城的,她這麼厲害,當真不是你教她的嗎?”
文寅這人,一旦剩下周時安與他,那麼便會滔滔不絕地與周時安打聽蘇禾的消息。
甚至有時候周時安都會懷疑,比起對蘇禾好奇與監視,他倒是更像是看上蘇禾了。
從那之後,周時安對文寅的態度更差了一些,甚至見到麵時都忍不住咬牙切齒地想要給他兩拳。
周時安皮笑肉不笑地開口道:“我身在應城,隻知道濟城暫時沒有被亂軍攻陷,至於到底是怎麼守住的,我可不甚清楚。”
“真的嗎?”
“你瞧著我收到信了嗎?”
文寅將信將疑地開口道:“將軍可不要藏著掖著。”
好不容易回到濟城,周時安所做第一件事兒就是將跟屁蟲一樣的文寅甩下,讓人守好後院的門,便去找了蘇禾。
蘇禾攔著他,上下打量了三遍,仍舊不放心地問道:“你真的沒有內傷嗎?”
“沒有。”周時安無奈道:“你怎麼還不信我?”
“哪次有傷你不是瞞著我?”蘇禾歎了口氣,仍舊有些不信道:“這次是真的沒有瞞著我?”
“沒有,隻不過我覺著你有事情在瞞著我。”周時安認真地盯著蘇禾開口道:“是不是世子同你說了什麼?”
蘇禾沒準備將蕭既明同自己說得那些話告訴周時安。
畢竟對一個武將來說,這實在是太過殘酷了。
效忠的君王並非明君,幫助的同伴卻背後捅刀
。
無論是哪一條,想必都會傷害到周時安。
可是她卻忘了,自己根本就瞞不過周時安,即便如今扯了慌,日後也會被周時安發現,倒不如現在就說實話。
蘇禾猶豫地將蕭既明與自己說過的話事無巨細地告訴周時安。
可周時安並未有她想象中的那般驚訝。
他似乎早就不會因為這點事情而神傷了,難不成,他知道了更多?
“胡向衡本就不是個好人。”周時安歎了口氣,伸手幫蘇禾整理頭上的碎發,“他不僅為陛下辦事,畢竟,陛下不會讓濟城輕易失手,隻怕是另有目的。”
“會不會是嫉妒你?”蘇禾猜測道:“那時候你名不見經傳,如今的位置比他還要高上一階,說不準他就是想要陛下給你治罪,好踩著你繼續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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