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夢的事情難道要敗露了嗎?
不……不可能啊。
且不說文寅壓根就不是神仙,就算他真是神仙,自己做的什麼夢,他還能看到嗎?
聞所未聞!
蘇禾麵不紅心不跳地扯謊:“我不是同大人說過了嗎,我就是靠天吃飯的,當然會敏銳一些。”
“是,夫人對於天氣敏銳勉強算得上正常,那麼又為何會對知曉亂軍的動向呢?”
蘇禾心中咯噔了一聲,含糊其辭道:“正所謂窮山惡水出刁民,劉家村原先的村民可謂是將人性盡顯無疑,想來那幫喪心病狂的亂軍也差不了多少,沒想到竟然蒙對了。”
蘇禾頓了頓,又道:“大人怎麼光說我一個?您不是從京城來的嗎,是什麼時候同許將軍認識的?”
蘇禾與文寅二人拐彎抹角,誰也沒有問到真正有用的消息。
直到蘇禾口幹舌燥,快要說不出話時,溫渺向她遞去了一瓶水。
蘇禾剛喝了一口,便聽文寅開口道:“果然是世子養出來的人,就是妥帖。”
她差點一口水全部噴出來。
溫渺這一路上壓根就沒有說兩句話,他文寅是會讀心術不成,怎麼連溫渺的身份都猜出來了?
“大人知曉什麼?沒證據的話便不要亂說。”
“沒什麼好亂說的,據我所知,夫人前些日子去黎城的時候,便是溫渺姑娘整日跟著,而她又會武,想來不是普通的婢女,而是被人精心培養過的暗衛。周將軍的為人與境況應當不足以養上這樣一名頂級的暗衛,那必然是世子的作品了。”
文寅分析得頭頭是道,蘇禾心中頓時明了。
蕭既明不知出於什麼目的,從來沒有瞞過溫渺的身份。
換而言之,無論猜到溫渺的身份,或是猜不到溫渺的身份,對於蕭既明來說,都無關緊要,他根本就不會在乎。
而文寅說得出蘇禾前些日子去黎城,便代表著有人給他通風報信,隻不過究竟是什麼人如此做,蘇禾一時半會兒並未有答案。
他們很快便到了田地當中。
文寅盯著田地中堪堪發出的幼苗,轉頭詢問蘇禾道:“他們如今種的,都是青稞,據我所知,青稞口感實在算不上好,一般不會如此大規模的種植,夫人為何執意要讓他們耕種這種作物?”
“因為如今的世道,吃飽比吃好更為重要,大人還滿意這個答案嗎?”
“原來如此。”文寅點頭,好奇地打量著蘇禾,方才緩緩問道:“可是夫人之前生活的村子,似乎並沒有這種土地,為何夫人會如此確信,青稞的收成會高於其他呢?”
文寅相信,這世上確實有人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文寅不信有人能憑空做到這種事情。蘇禾一個小村子裏麵出來的女人,既未讀萬卷書,也不曾行萬裏路,實在難以解釋她知識淵博的背後真正的原因。
文寅眯起眼睛盯著蘇禾,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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