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安這才徹底放下了心,與此同時,他心頭有些莫名地犯酸。
他以前,好像有些誤會蘇禾過深了。
這……簡直就是判若兩人啊。
蘇禾將銀兩放在了自己懷裏,拍了拍周時安的肩膀道:“行了,錢我沒收了,下次再裝大方就要罰了啊!”
周時安雖然不是現代人,倒是很有有事兒沒事兒甩銀行卡的霸總架勢。
這出去不迷死一片小姑娘?
可不能就任由周時安自由發展下去。
隻不過蘇禾沒想到,周時安竟然還真知錯就改,又掏出來了幾張銀票交給蘇禾。
“我這幾年的軍餉,放心,買糧食跟種子的錢不在裏麵,都給你。”
這算什麼?
把自己的工資卡交給自己?
她怎麼不知道兩個人的感情何時好成這副模樣了。
真不怪蘇禾覺著兩人生疏,她印象中兩個人根本沒有夫妻之實。
幾乎是前腳成婚,後腳周時安就去參軍了。
況且,大婚那日跟他拜堂的,也不是自己。
蘇禾宛若燙手山芋一般將銀票又塞給了周時安,一本正經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可沒本事保管這麼多銀子,你自己拿好,我去收拾一下自己。”
說罷,蘇禾轉身便走,而周時安站在原地,盯著蘇禾離開的背影,竟莫名笑了下。
到底是正式場合,穿得差歸穿得差,麵子可不能丟了。
蘇禾沐浴過後換了身衣裳,又給自己梳了個算得上精致的發髻。
天色晚時,方尋的小廝準時地來接兩人到方尋的府上。
方尋的府邸麵積大便不說了,裝修得也頗為氣派,院落裏麵山水都有,一瞧便是精心設計過的,頗為雅趣。
兩人在小廝的帶領下來到了晚宴的地方,不知是不是方尋刻意而為之,他們是最後到的。
桌上已經圍了一群人,方尋坐在主位,身旁坐著一個溫婉的女子,瞧著與方尋一般大,應當是他的夫人。
而其他位置上的富甲商人,個個身旁都有一位夫人。
隻不過……
蘇禾視線掃過邊上兩個商人身旁。
雖然同樣挽起了頭發,穿著也與其他夫人一般,可言行舉止,一瞧便知不是尋常的婦人姑娘。
蘇禾腦中頓時閃過了十多部電視劇,兩個女子的動作也與一些畫麵照應上了。
果然是……風流女子嗎?
蘇禾突然之間明白了小廝那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們做生意的男人,到底也是要麵子的。
有夫人的帶著也就罷了,有些沒有夫人的,或是夫人拿不出手的,主人家便會安排陪著的女伴。
也就是說,若是自己沒有陪周時安來,那他的身旁,同樣會出現一個風流女子。
不知為何,蘇禾心中竟然莫名閃過了幾分不快。
連帶著將放在周時安胳膊上的手都鬆開了。
周時安愣了下,轉頭看向蘇禾,似乎是不明白她情緒為何再度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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