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雖說以前在三墟山時苟杞在見過蕙姬和羊綿綿玩這“特殊遊戲”,但那次他發現不對後便趕緊溜了,這次卻不得不觀看起現場直播,雖然兩人都是女子,但苟杞還是覺得心裏很是吃味,就像被強迫吃下了一隻蒼蠅一般難受。
好不容易等到兩人雨散雲歇後,苟杞才從兩人的事後溫存中了解到鹿靜女和那叫星哥的女子之間的關係。
原來那女子不叫星哥,而是叫星歌,全名叫黃龍星歌,是黃龍子一族的人!
黃龍星歌和鹿靜女是打小就認識的閨蜜,兩人的關係十分要好,那個時候兩人要麼是黃龍星歌來赤羽城,要麼就是鹿靜女去妖都,關係好到連睡覺都要睡在一張床上才行,後來兩人在情竇初開的年紀因為禁不住好奇,一次陰差陽錯之下玩起了這顛鸞倒鳳的遊戲,而且從那以後一發不可收拾。
後來隨著兩人慢慢長大,思想逐漸成熟後二人都認識到那是不應該做的事,於是在一起的時間便慢慢少了,最後在鹿靜女成婚後便徹底斷了聯係,這麼多年也鮮有往來。
昨天鹿靜女忽然收到一封信,說是黃龍星歌要來赤羽城看她,這薄薄的一封信瞬間便又勾起了鹿靜女少年時的回憶,於是今天一大早便在街口等著黃龍星歌,在見到對方的那一刹那後,所以的記憶便都回來了,加上秧田旱的久了,於是便情不自禁地和黃龍星歌重溫了兒時故事!
“星歌,你怎麼會突然想起要來赤羽城的呢?你不可能是為了我來的吧!”麵色潮紅的鹿靜女躺在黃龍星歌的懷中,喃喃地問道。
黃龍星歌早就有家室了,來赤羽城當然不可能是為了和鹿靜女再續前緣的,捏了捏鹿靜女的手後說道:“實不相瞞,我是來當說客的!”
“什麼意思?”鹿靜女從黃龍星歌的臂彎中爬起來後問道。
“你知道黃龍子是我叔父,他知道我和你關係匪淺,所以想讓我來赤羽城當說客,通過你的關係說服你姑姑,讓她投入中黃陣營!”黃龍星歌是個磊落的人,也不瞞著鹿靜女,直接道明了來意。
說完見鹿靜女皺著眉頭似乎有些生氣,黃龍星歌哈哈一笑道:“我知道你們南朱府向來是保持中立的,所以即便是我能說動你,你姑姑也不可能改變立場的。其實我本來是不想來的,但架不住他天天上門來遊說,所以才不得不來這一趟,不過你放心,我並沒有要說服你的意思,我隻是來走個過場而已,待個幾天我就回去了,不會讓你為難的。”
鹿靜女聽後這才又躺回黃龍星歌的懷中,輕聲說道:“不是我不幫你,就是我出麵去說,姑姑也是不會同意的,畢竟我們南朱府在當初妖皇陛下的建國之戰中損失巨大,幾百年下來都才恢複了一點點實力,實在經不起折騰了。”
看了眼黃龍星歌的臉色後,鹿靜女接著又說道:“不過你放心,我姑姑既然是保持中立,那就絕對不會加入保皇一方的,以你叔父現在的實力,東青府和西銀府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有沒有我們都一樣的。”
黃龍星歌點了點頭後笑道道:“正是此理,所以我一開始就沒打算要來完成什麼說服的任務,我這次不過是工費旅遊來了的!哈哈。”
“那行,那你就在南朱府多待幾天再回去,明天我帶你去梅花山轉轉,逛一逛我們小時候玩的那些地方,怎麼樣?”鹿靜女見黃龍星歌明確表態不是為公事而來,高興地提議道。
“好啊,十多年沒來過了呢,正好咱們一起去重溫一下!”黃龍星歌笑道。
“嗯,你今天剛到,應該還沒吃午飯吧?我去讓下人給你備點飯菜,咱們一會兒邊吃邊聊。”鹿靜女說著起身穿好衣衫後便開門去準備了。
躲在牆角的苟杞看了眼躺在床上衣衫半裸的黃龍星歌,趁機便溜了出去。
出了鹿府後,苟杞趕忙就去找老張,因為他想到一個必然會導致中黃府和南朱府刀兵相向的點子,雖然有點陰損下賤,但絕對有效,為了自己的自由之身考慮,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第二天,前往梅花山的官道上。
一處驛站外,看著鹿靜女和黃龍星歌進了驛站後,埋伏在路邊草叢後的苟杞轉頭對身後的老張道:“一會兒我進去用藥把她們放翻後會給你們信號,然後你們就衝進來將她們劫走,注意不要暴露了身份。”
老張看了眼身後跟著的四個臥底小妖後點了點頭道:“好,綁了她們之後呢?是關起來還是......”
雖然殺掉鹿靜女和黃龍星歌是最穩妥的方式,但苟杞這麼做已經很對不起鹿靜女了,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能下這個殺手,於是想了想後說道:“先別動她們,分開關起來,把鹿靜女弄到中黃府境內,找個隱蔽的地方關起來,並有意無意透露你們是黃龍子的人。那個黃龍家的女人就關在南朱府這邊,同時故意泄露你們是陵光仙的人,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就是要讓她們互相認為是被對方的人綁架了嘛!”老張一點就通。
“對,把她們關起來後就散播謠言給陵光仙和黃龍伯,也是同樣處理,讓他們以為自己的人是被對方綁了。先通知黃龍伯,他要是知道陵光仙綁了黃龍星歌,再加上我們先前給他放的關於僬僥氏的消息,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一定會連夜逃回中黃府去告訴黃龍子的,到時候黃龍子去找陵光仙要人,陵光仙卻反過來要黃龍子放人,那樣一來水就徹底渾了,即便他們不會當場開打,隻要咱們再稍微扔一點火星進去,保管會惹得兩府開戰的。”苟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