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海城江心w酒店。
總裁套房內,燈光昏暗。
床上兩具糾纏在一起的男女酮體,讓整個空間內充斥著曖昧悱惻的氣氛。
四周空氣隨著男人低沉急促的喘息聲,陡然升高溫度,變得愈加稀薄,令男人身下的女孩發出窒息般的求饒聲。
“求你……不要再做了……”
聽見女孩如同幼獸般的嗚咽聲,男人非但沒有停下動作,更是掐著她的下頜,將她的頭扭到一側,報複般獸性大發。
溫宥知道身上的男人最厭惡別人對他的欺騙。
現在她隻能被迫承受著這一切。
渙散的目光中映著晃動的水晶吊燈。
閃爍的花火漸漸帶走她的意識,讓她更願意相信這隻是個噩夢。
不知道過了多久,冰涼的水潑在她的臉上。
溫宥倉皇清醒過來。
睜眼,身形挺拔,芝蘭玉樹的男人站在床邊。
他居高臨下頷首蔑著自己。
曾經那雙引人遐想,令她為之著迷的黑眸,此刻正閃著寒冽的陰鷙像是要將她的血肉活剜了。
溫宥顧不得滿臉水珠,雙手勉強撐起如同被拆解過的身體。
“對不起。”她用嘶啞的聲音囁嚅著。
砰一聲。
男人扔掉手裏的玻璃杯,俯身,修長有力的手指捏住她的兩腮將她提坐起。
下頜快要被捏碎般的疼痛竄入她身體的每一根神經。
溫宥雙手隻能放棄遮掩身體的薄被,以一個屈辱的姿態,將滿是青紫傷痕的上半身裸露出來。
手想攀住男人的手臂來減輕痛苦。
還未觸及,一個如深潭寒冰的聲音鞭撻著她的尊嚴。
“你肮髒的手不配碰我。”
溫宥眯眸,淚水被擠到眼角,再不敢去碰觸眼前這個她喜歡了七年的男人——
陸慎霆。
陸慎霆俊美無儔的臉挨近到她的咫尺間。
說話時,滾燙的氣息噴灑在她被掐紅的肌膚上。
可話裏的意思卻是讓人冷徹心扉。
“溫宥,你還要不要臉?”
這句話不是在問她,而是對她下的定義。
她想解釋,可話到嘴邊又無奈咽了回去。
藥是她下的。
但,她以為自己拿到的是一顆安眠藥。
陸慎霆清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就那麼喜歡我?
明知道是我把你們家銀行搞垮的,就是用藥也要和我上床?”
“我沒有想和你上床。”
溫宥用被捏鼓起的嘴,艱難地為自己辯解。
她不知道為什麼這藥會變。
當她看清男人雙眸中猩紅的欲望時,已經來不及了。
她是喜歡陸慎霆,喜歡得不顧一切。
甚至在被明確拒絕的情況下,她依然執著於自己的妄念。
但她並不想自己的第一次是在沒有愛,完完全全隻是發泄的情況下交出去。
男人眼神冰涼,不信她說的話。
陸慎霆掐著她的下頜,另一隻挽著袖口展露肌肉線條的手臂,朝她伸過去。
冰涼略帶粗糲的指腹落在她的頸側,一路向下,滑過她的鎖骨,停留在輕顫的茱萸前。
“那你想要什麼?”
男人用極淺的聲音,輕描淡寫地說著。
沒有粗暴狠戾,可溫宥的後脊不可遏製地升起一股股寒氣,令她渾身劇烈地發抖。
時間。
父親溫海川給她安眠藥,隻是想讓陸慎霆睡一覺,好讓他們全家有逃去國外的時間。
這些她自然不能和陸慎霆說。
不管過程怎麼樣,結果是——
她真的拖延住了陸慎霆。
見她不回答,男人眼底漸漸湧現出黑暗的冷芒,手掌無情地揉搓羞辱作踐她。
再疼,溫宥也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