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情動了情的身體,倏然變得僵硬。
這種時候說這種話,真是讓她羞恥,好像她天天想他一樣。
她吐氣,作勢要從他身上下來,被他按住。
她今天穿著裙子,出院的這一天,她希望自己哪怕是毀了容,也是漂亮的,精致的。
但沒想到,倒是方便了他。
不顧她的反對,他先是用手讓她舒服了一回,看她無力的癱軟在他的身上。
如同一片浮木飄蕩在海上,她輕聲喘著,臉色既難看,卻又詭異的漂亮。
她動情的時候,眼底都是嫵媚,臉上的傷在這個時候不顯得獰猙,卻透出了淡淡的紅粉色。
到底,是破壞了美感的。
他低頭,吻在她的傷口處,虔誠的,不帶一絲欲:“情情。”
兩人對彼此的身體太過熟悉,也知道各自的點在哪裏。
這一次,兩人做得都異常動情。
他們從前的無數次,什麼姿勢都試過,什麼地方都做過,這是第一次在車裏。
他能清晰的看到她的臉,看到她的眼睛,看到她為他迷離,為他要死要活的樣子。
都是他,都是她。
薄景行的心裏,突然便很滿足。
骨節修長的大手,撫上她的臉,已經在考慮尋找最好的整形醫生。
能一次手術做好,就更好了。
雲雨過後,車內停歇。
身體的悸動完全過去之後,隨之而來的便是濃濃的悔意。
她坐在他的懷裏,心緒複雜。
男人是毒,會上癮。
男人在用嘴巴說愛你的時候,有可能隻是在哄你。但他用身體這麼賣力的要你的時候,至少身體是真誠的。
舒情覺得自己已經中了毒,上了癮。
繼爾這毒又入了心,欲罷不能了。
“我自己買了房子。”
平息一下氣息之後,舒情低低的說,“房子雖然舊,但是我自己的。”
薄景行大手掐著她的細腰,丈量她這次住院,身體到底是瘦了。
並順手按下車窗,讓車裏欲後的味道散出去。
風從外麵吹進來,掠起她略微打濕的發絲,他抱了她,一手握向她的翹臀,輕聲說道:“雲山公館有一套房,你過去住。”
她愣了一下。
雲山公館,寸土寸金,有錢人住的地方。
他給她的麼?
這一瞬間,舒情想了很多,最終憋了下來,輕聲說道:“我不當情人,也不做小三。”
男人將手伸進了她的衣服中,一下又一下的輕撫著她光裸的背部。
腦海中又掠過剛剛那個想法:“瘦了。你住過去之後,安全是一方麵,另一方麵,我找了保姆,給你補補身體,後期的整形手術,你才能更好的麵對。”
低頭,再度輕吻她臉上的疤痕。
舒情心中劇烈顫著,原本所有的堅持與底線,全部都在他的這一吻中,分離崩析。
她眼淚流了出來,沒有哭出聲,隻是細細的那種壓抑的,輕聲啜泣。
可越是這樣,也越讓人心疼。
也更讓薄景行知道,她這些日子的安穩,並不是認命了,而是將所有的不安與惶恐,全都壓在了心底。
他哄著她:“不是情人,也不是小三,我也會住過去。”
頓了頓,又加一句:“會陪著你。”
十分鍾以後,兩人開車離開,晁鬆的賓利車到了醫院,一問,竟是已經出院了。
晁鬆氣笑,罵了句“沒出息。”
也不知道是在罵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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