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天雲走出南唐學宮的時候回頭對正抱著監察院總督察腰牌發楞的阮玩說道:“監察院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我本來隻不過是一個走過場的人,南唐王派我進南唐學宮的目的就是為了……學宮令,現在學宮令已經發揮了它的功能,會再沉睡300年。俗話說的好,用人的時候臉朝前,不用人的時候臉朝後,皇家的人更是如此,勢力著呢,現在我不撤更待何時?”
阮玩像個大傻子似的嚅囁地說道:“如果沒有總督察腰牌,如果沒有監察院的保護,等你走出這個大門,迎接你的可能不是鮮花和掌聲,而是誹謗、詆毀和撕咬。”
“你說的是那些瘋狗嗎?哈哈哈……我們是人,是人就不怕狗,更何況我學了打狗棒法,棒棒打狗。好好的當你的總督察吧,你一個小小的提司,監察院那些鼻孔朝天的人為什麼會聽你的指揮呢?隻不過是他們都知道你才是監察院的新主人,他們不說不等同於我看不出來。”
“真的不需要我派出監察院的頂尖高手保護你?”
“不用了。你要知道,有時候看人的表演非常有意思。生活本來就是一場戲,隻不過是看誰表演的更逼真罷了。”
姬天雲說完這話,抬頭用60度的角度仰望天空正直方向猶如一個大雞蛋餅的太陽,然後騎著馬揚長而去。
阮玩看著遠去的一人一馬,輕輕一招手,幾個黑色影子就來到自己身邊,阮玩說道:“接南唐王君鈞旨,你們幾個人不分晝夜無時無刻都要在暗處保護小逍遙公,當然最重要的是監視他!”
午時過半,南唐大殿上人吵吵鬧鬧如菜市場。
文武百官紛紛上奏,給姬天雲羅列了300多條大罪,懇請南唐王砍了姬天雲的腦袋這是對他五馬分屍。
大家吵吵嚷嚷的重點居然是該用什麼方法讓姬天雲死翹翹。
南唐王坐在龍椅上陰沉著臉翻動作三尺多高的奏章一直不說話。
昨天晚上他就知道南唐學宮傳來的密報,學宮令“開天斧”雖然被啟動了,但是自己預料之中的巨人族並沒有來到結界,看來自己橫掃整個大周的“巨人軍團計劃”已經泡湯了。
“都說父子是仇敵……長生天,這個孩子是你派來折磨孤的嗎?而且最重要的一個消息,姬天雲居然有可能不是孤的孩子,現在孤也迷茫了……難道這也是那個死鬼大軍師身前安排下來的詭異布局?他應該早就知道李沁在建安國公府之前就懷上了孤的孩子,孤想給他來一個李代桃僵,他反而設計我一個父子相殺的局?有可能是這樣嗎?”
南唐王第一次感覺心虛無力。
南唐王抬起頭來對在大殿上唯一一個沉默不言語的大臣司空大人阮文仲說道:“你不覺得今天的場麵非常不對勁嗎?”
阮文仲拱了拱手說道:“君上,首先向小逍遙公發難的那幾個官員是天機閣閣主夢入神機的人,他們一石激起千層浪……本來很多大臣對小逍遙公提升那麼快就非常嫉妒,現在見有人挑頭,當然會附議。這個世界看別人掉進井裏,跑過去拉一把的人很少,看笑話的人多,落井下石的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