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我們匆匆前來,什麼都沒有準備,的確是有些不恭……阮兄,你出發前為什麼不提醒我?”
“你本來是什麼樣子就是什麼樣子,我相信姬天雲更想看到最真實的你。同樣我相信隻有看到最真實的你,姬天雲才會幫你。”
這時候,坐在桑果樹下悠閑喝茶的姬天雲,能清清楚楚聽到門外李二將軍和大胖子阮玩的對話。
自己的神識能夠覆蓋一裏範圍內,所有的都細察入微。
這是他在狂怒世界大洞室得到的好處。
姬天雲聽到他們的對話,不得不佩服這個阮玩。
這是一個心思細如發絲的人,這是一個聰明絕頂的人,這一切都掩蓋在他蠢笨蠢笨的肥胖身體之下。
這是一個非常可怕的對手!
“聽”到李二將軍帶著一眾隨從匆匆的走了,姬天雲陷入了沉思。
“阮玩和李二到底是什麼關係呢?他們到底誰是仆誰是主?或者這樣說吧,為什麼李二處處都要聽從阮玩的,為什麼呢?……”
大將軍李熊被直接檔在了門外。
南唐公李煜終於來了。
他出場總喜歡美女開道。
一直沿用的宮中太監製差一點兒被廢除了,除了留存幾個老人之外,全部換成女官。
看著一臉紅潤精神頭十足走路帶風的南唐公,姬天雲非常奇怪,這個傳說中好色如命的南唐主人好像並沒有縱欲過度。
他在百花叢中如何保持克製的?
這也是個人物啊!
一水兒的白色湖綢,說他是一個風流瀟灑的書生也不過份。
姬天雲記得曆史上有一個著名的“詩人皇帝”也叫李煜。
但此李煜非彼李煜,不知道他會不會作詩?
會不會感傷出千古名句“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
見姬天雲愣愣的看著自己,南唐公李煜咳嗽了一聲,說道:“好久沒見到你這個小家夥……想不到你都長這麼高,長成漂亮的大小夥子了!你不用用那種怪怪的眼神看著本公,世人都感歎人走茶涼……人走了,茶不涼才是咄咄怪事!”
“也有這麼一說,南唐主人的想法有些奇特。”
“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好句子啊……如果本公稱王,你怎麼看?”
“這種事情看南唐的實力……實際上你不用問,你心中早已有了答案。我如果回答說不行,是站在我本大周姬姓子弟的角度來說的。反過來我如果說行,因為身在南唐,迫不得已,這就是事實。有好多事情我們都是在迫不得已而為之。”
“好一個迫不得已而為之!大勢所趨,勢在必行。我此行目的就是想讓你做一個閑散的公侯,你覺得怎麼樣?”
“如果我要活命長一點,我就聽你的。”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這麼痛快。本來我是想殺了你的……”
“你如果要殺我,可以找千百個理由。但是,必須有一個理由讓天下信服,你現在找到了嗎?”
“要殺人,任何理由都可以成立。”
“但至少這一次,你並不是來殺我的。當然也不是來看我的笑話的。我相信足智多謀的南唐公一定會在我的400勇士和108名千機箭手當中安插了眼線,你知道我在狂怒世界練成了廢物。我能苟活到現在,是因為你想看一看道門的長生術是否真的存在,我說的對嗎?”
“我一直想殺你,以前想,現在還是想……如果你不死,你父親的那些老部下都不會死心的。”
“那就現在請給我一個不殺我的理由,先。”
“我仍然擔心你父親大人的那些手下會造反。20多年來,我不知道你父親發展了多少勢力……就算你是一個廢物,隻要你被我牢牢的掌握在手中,他們就不敢輕舉妄動。”
“謝謝南唐公的賞識。”姬天雲故意把“南唐公”兩三個字咬的特別重。
“孤來這兒還有一個目的……”李煜也故意把“孤”這個字說的非常重。
隻有王才能稱為“孤”。
李煜繼續說道:“你父親在生前給你定了12門婚事,所有的婚約都由孤掌握……現在我把所有的婚約都給你吧。”
“父親大人給我定了12門婚事?”這段記憶沒有,姬天雲非常好奇。
當他接過婚約打開第一份看時,居然看到上麵赫然寫著“李之白”。
你媽個毛線!
“金陵第一寡婦”李之白不是老子逍遙侯的法定第一夫人嗎?
讓你這個混蛋南唐公許配給這個許配給那個,你這是要讓我出大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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