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杭的話音剛落,耳朵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痛,隻見公主一邊使勁擰著,一邊咬牙切齒道,“你要是再敢出言不遜,我就割了它!”
“我知道了,我說錯話了,對不起,我這就是跟你開玩笑的,你別當真嘛!”蘇杭護住了自己的耳朵,一臉討好的說。
“哼!”公主鬆開了,抱著雙臂,從蘇杭手裏奪過了大當家的筆記,對蘇杭道,“這個筆記我會看的,若是有什麼出入的地方我也會標記出來,怎麼樣?”
蘇杭一聽,高興道,“那就太好了,太感謝您了!哈哈…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這個你閑的時候再看也行,我回去了。”
“嗯,你回去吧。”公主毫不留戀的把門給關上了,關上門的那一刻,公主抱著筆記倚在了門上,等確定門外沒有動靜後,公主才慢慢地打開了房門,眼睜睜地看著蘇杭的背影消失於黑夜之中的。
……
雲南王和北疆王在京城兩軍交戰了半個月,老侯爺費勁了口舌勸說著雲南王快快停下,可雲南王哪裏肯呢,他就是要登基,誰敢阻攔他,他就要誰好看!
這可把老侯爺給愁死了,緊急叫來了池文遠父子三人過來。
“你們看這該怎麼收場啊?陛下還在江南府活得好好的,慶朝的疆土還沒有牢牢掌握到我們手裏呢,雲南王就要開始自相殘殺了,哎~”老侯爺痛心疾首的說。
“是啊,雲南王到底還是太年輕了,我們還是要趕緊勸勸他呀!”池老爺道。
池大郎嚴肅道,“我會好好勸說北疆王後,讓她不要跟雲南王一般見識的。”
老侯爺這邊開著緊急會議,而屏風後麵卻躲了一個人在偷聽著。
從北方的京城四散逃逸的流民越來越多了,他們拖家帶口的往安全地帶跑去,有很多流民都跑到了青城縣衙,縣令早就得了蘇杭的命令,若是有流民過來的話,是要把他們安排到庇護所再分發一些糧食的。
於是,縣令早早派人在縣衙門口接待著那些流民,並且給他們分發著白麵饃,流民們一分到白麵饃立刻塞進了嘴裏狼吞虎咽。
“大家不要搶啊!不要搶,每個人都有份的,用不著爭也沒必要搶。”縣令有條不紊的安慰著大家夥兒。
突然,縣令正命人再扛幾蒸屜的白饃饃時,他的肩膀被人輕輕拍了一下,縣令頭也沒回,隻不耐煩道,“不要爭不要搶!也別催都有份……”
“那個……這裏是青城縣衙對吧?”
隻聽一道好聽的聲音傳來,縣令很是驚豔,立刻回頭,隻見一女子立在他的麵前,身姿挺拔,穿著不俗,怎麼看都不像是逃難的難民。
“請問您是哪位啊?”縣令問。
女子抱拳,“我途徑過廬陵縣,得知那裏民不聊生,又去了竇家寨,又看到了有炮火的痕跡,然後我一路打聽就來到了這裏,聽說蘇杭就在這裏是嗎?”
縣令聽著女子開口不俗,周身的氣質也不錯,又聽她提起了蘇杭,因此下意識的也就不敢怠慢她,但還是不敢貿然的就將此女子帶到蘇相爺的麵前,於是他躬身作揖道,“請問您貴姓名誰啊?下官幫您通報一聲。”
“我叫凜,凜然的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