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們一聽,頓時老驥伏櫪誌在千裏了!恨不得趕緊跪下感謝蘇杭的知遇之恩啊!
蘇杭上完課之後,疏散了村民們和孩子們,錢嬌容沒有離開,而是給蘇杭倒了一杯茶。
“多謝錢娘子,不好意思,我獻醜了,我是真沒想到你居然也跑過來聽我的講課,哎~”蘇杭猛喝了一口茶水,麵頰緋紅的說道。
“蘇郎君,你……你剛才還讓別人不要妄自菲薄,現在你自己卻在妄自菲薄了,你自己雖然沒有考上童生,但是卻憑借自己的能力當上了丞相,你說你豈不是更厲害嗎!”
蘇杭聽完了錢嬌容的話,不禁一愣,隨即就笑起來了,“多謝你啊,錢娘子啊,你說的對,我剛才又在自我懷疑了。”
錢嬌容蹙眉,“怎麼了?蘇郎君,你是不是因為這次改革的事?你害怕會…失敗?”
被說中心事了,蘇杭反而沉默了下,錢嬌容也能想象的到蘇杭麵臨的壓力有多大!正想開口多安慰一下蘇杭,不料蘇杭的話鋒一轉,“對了錢娘子,你還記得抓你的黑衣人不?”
“怎麼了?蘇郎君,那個黑衣人說什麼了嗎?”
蘇杭的麵容嚴峻,望著錢嬌容,“我們之前從東瀛回來的時候,不是已經給你父親寫過信了嗎?你父親為何還沒有防備著錢誠?”
錢嬌容的臉色一白,看來果然是跟自己二叔有關,“我父親畢竟是與二叔算同父異母的兄弟,而且我家裏人丁稀薄,我父親害怕二叔若是沒了,其他旁支的會過來欺負我和我哥,再說了周掌櫃和周二狗的下落不明,我父親也很難……”
錢嬌容的話語說得婉轉,但蘇杭聽明白了,因為周掌櫃和周二狗的下落一直不明,所以錢忠才遲遲沒有對付錢誠,也使得蘇杭從側麵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對於錢忠來說,自己的確是比不過錢誠,畢竟錢誠是錢忠的弟弟,隻憑借自己的一封信,錢忠確實沒辦法就將錢誠給抓起來,蘇杭想到此也能理解錢忠的做法。
這也沒辦法,畢竟自己跟錢忠的關係能敵得過錢誠跟錢忠嗎?嗬嗬!蘇杭暗自搖頭,覺得要不是,錢忠的家底被錢誠給掏光了怕是錢忠都還不知道吧!
“錢娘子,我可能要快走了,但我走之前我已經交代了蘇七爺,你放心吧,那個黑衣人目前也是入我麾下了,我采取的措施就是將計就計,讓他繼續按照原計劃進行,所以我要交代你一聲,你平日裏在錢宅的時候,如果遇到了你二叔,你還像平日一樣就行了,如果你二叔提到了我,你一定要多說一些我對你很好的話,迷惑你二叔。”
“蘇郎君,你對我本來就很好啊,就算我二叔不問起的話,我也會這麼說。”
蘇杭點頭,“可以,隻要讓他們以為你對我很重要,他們就不會傷害你的,我明天就要回一趟京城,有什麼事情可以給我寫信,這隻信鴿送給你。”
錢嬌容從蘇杭的手裏接過了信鴿,聽著蘇杭剛才的話語,她心裏很是熨貼,但又覺得蘇杭的話怎麼有種風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難不成她二叔又要搞事了?
回去之後,錢嬌容就交代了管家,從明日起多加關注一下她二叔的行程,看看她二叔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嬌容啊,剛回來嗎?聽說你是去看蘇家村村學的開學典禮去了?”說曹操曹操就到,錢誠眯著臉笑從後花園過來。
“二叔啊,你沒去莊園嗎?我今天是去了蘇家村,今天有些累了我先上樓休息去了。”錢嬌容放下了披衣就往樓上去了,她決定養精蓄銳明天也好早些去送蘇杭。
錢城的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眼神晦暗不明,很深邃,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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