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這一瓷瓶的炒麵粉就可以用來威脅蘭珠了!”蘇杭舉起了小瓷瓶,美滋滋的說道。
“這個能嘛?不如給我吃吧?”烏吉一臉不舍的望著這個小瓷瓶。
“以後哥會帶你吃很多好東西的,你就別惦記這個了。”蘇杭心疼的說。
聽著蘇杭自稱哥,烏吉的臉陡然紅了,畢竟在他們匈奴,哥哥妹妹什麼的那可是有情人的專屬稱呼。
蘭珠一臉不屑的望著蘇杭,蘇杭一臉壞笑的走向蘭珠。
趁蘭珠不備,蘇杭捏著她的嘴就將小瓷瓶中的炒麵粉倒進了她的嘴裏。
蘭珠:……可真狗!
蘭珠立刻呸呸呸的吐著,恨不得掐死蘇杭。
“這可是我們中原有名的醉魂散,烏吉你給她翻譯一下。”
聽了烏吉的翻譯,蘭珠一臉的堅定,嗬!任爾東西南北風,她是絕不會說出背後指使的!
“你這小妮子還挺倔啊!你知道這個為何叫醉魂散嗎?”
蘇杭捏著蘭珠的下巴,一臉玩味得說道。
烏吉當起了蘇杭的同聲傳譯,蘇杭說一句,她就翻譯一句。
蘭珠好奇的看了一眼蘇杭,蘇杭壞笑道:“過不了多久你就會發作,然後會像一條小狗一樣向我求……歡!”
烏吉瞪大了眼睛,但還是給蘭珠翻譯了,蘭珠頓時氣得麵色發紅,一狠心就要咬舌自盡!
這可完全出乎蘇杭的意料啊,蘇杭嚇壞了,畢竟他可是個正人君子,才不會做出那等下流之事呢!剛才真的隻是在嚇唬蘭珠而已。
“啊———”蘇杭怕蘭珠真咬舌自盡,所以特地將自己的手指塞進了蘭珠的嘴裏,所以蘭珠此刻咬的是蘇杭的手!
“蘭珠,你快點放開他!快點放開他!”烏吉上前就掰著蘭珠的嘴巴。
直到咬出了血,蘭珠才鬆了口,蘇杭疼的吹著自己的手,蘭珠則一臉快意的舔了舔血漬。
烏吉掏出了手帕給蘇杭包著手指,蘇杭惡狠狠地瞪著蘭珠,蘭珠把臉別了過去。
蘭珠太有血性了,為了防止蘭珠自殺,蘇杭又給她灌了一點炒麵粉,“哼,不說就不說吧,何必求死呢!長得這麼美,死了豈不是可惜了嗎!”
蘇杭說完就和烏吉出去了,蘭珠聽著蘇杭的最後兩句話,抻著頭望著蘇杭出去了。
“這個女人太烈了,不能招惹!”蘇杭對烏吉說。
烏吉則叉腰怒瞪蘇杭,“你怎麼會想出這麼下流的主意!”
“我那是騙她的嘛!那就是炒麵粉而已,你都吃過了,你還不知道嘛!”
烏吉哼了一聲,背過了身子、生氣氣!
“既然從蘭珠的嘴巴裏撬不出什麼來,那就不翹了,但也不能放了她,因為她知道你的女兒身,我覺得她很有可能是你的政敵派過來的,你想想你的政敵是誰?”蘇杭根據多年來看宮鬥劇的經驗,跟烏吉分析著。
烏吉認真想了想,她的政敵不就是她大哥嘛!但是大哥已經去繼承一個大部落了,根本沒必要再來害她呀!
反正睡覺前,烏吉都沒想出來。
這天蘇杭跟著烏吉去看烏吉養的羊,咕咕飛過來找蘇杭。
蘇杭趕忙拆開了咕咕送來的信,看完之後,蘇杭氣的頭都大了!
連忙給言殊回了一封信,讓言殊派人去京城找池文遠的家人,趕緊把廬陵酒樓和蘇家村的地都賣給池家人算了,自從蘇杭找了個借口放了池文遠後,池家人對蘇杭就很是客氣,再說了池家人可是貴族啊!
就讓貴族池家人和皇帝扯皮去吧!
然後蘇杭又寫道讓言殊派人將阿喬他們都護送到匈奴來,畢竟蘇杭是真的想念阿喬和孩子們了。
言殊一收到蘇杭的信,便馬不停蹄地按照蘇杭信上所述去安排。
池家人雖貴為貴族,那也是聽說過廬陵辣椒的名氣的,言殊帶著地契上門來要將酒樓和田地賣給他們,隻說是蘇杭失蹤了,蘇杭妻子和爹娘都不會經營,所以隻能忍痛賣掉酒樓和田地了!
蘇杭是老來子,所以蘇杭爹媽的歲數確實太大了,再加上阿喬拉扯著仨孩子,很容易給世人一種孤兒寡母的淒苦感,所以此番會托人來賣酒樓和田地,池家人也不覺得奇怪,一想到廬陵辣椒和廬陵酒樓的名氣,池家人也有些意動,跟言殊一番討價還價後,池家人以四十萬兩的銀子買下了田地和酒樓。
言殊揣著銀票從池宅走出來時,一臉冷笑,就讓這狗皇帝跟池家人鬥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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