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喬臉紅著,回應蘇杭。
晚上,蘇杭讓妞妞給奶奶睡,兒子給奶媽睡,他和阿喬夫妻二人好好地獨處一下。
蘇老太知道他們夫妻必然有些臨別話語要談,因此這一晚,不讓任何人去臥室打擾他們夫妻獨處。
阿喬坐在床上,擦著不斷掉落的眼淚,蘇杭脫著衣服,緊緊地抱住了她。
一邊瘋狂的做運動,還一邊說話,阿喬閉著眼沉浸於蘇杭帶給她的豐盈…
這一晚上,兩個人不知疲憊般的瘋狂運動,直到把阿喬灌得滿滿的,蘇杭才偃旗息鼓…
“又這麼多,會不會懷孕啊?”蘇杭有些擔心,畢竟阿喬的體質比較容易懷孕。
阿喬抱著他,麵上春色撩人,語氣更撩人,“若是懷上了我就生下來,你怕什麼!”
次日蘇杭是起不來了,直到下午才能起來,阿喬更是起不來了,又漲又虛的,在床上整整躺了兩天才能下床。
蘇杭收拾著衣物鞋襪,這都是阿喬給他縫製的,村裏人知道蘇杭要去京城了,紛紛跑過來給蘇杭送行。
仇縣令帶著皂吏過來送著蘇杭,“二弟,你在外麵一定要保重好自己啊!你家裏我也會給你看著的。”
“謝謝大哥,勞大哥費心了!”
“杭兒啊,你要是到了京城後,凡事一定要多留個心眼,別亂出頭,聽說那京城到處都是勳貴子弟,個個都不是咱們能得罪的起的,若是京城不好混,你就趕快回來。”蘇老頭眼眶發紅地囑咐著兒子。
“爹,我記下了。”
“相公……”阿喬抱著兒子送蘇杭,蘇杭將兒子接過來抱著,兒子才三個多月,剃了個青光頭,隻留下額頭前那一梳兒短毛,身上穿著一件大紅肚兜,兒子太小了,什麼都不懂,看到爹爹時,還衝著爹爹吐了個泡泡,彎著眼睛還流著口水。
阿喬立刻拿著手帕給兒子擦著口水,蘇杭親了親兒子的額頭,妞妞是沒來的,因為妞妞快三歲了,已經懂事一點兒了,若是看見爹爹離開的話,她勢必會黏著爹爹的,因此阿喬讓奶媽把妞妞抱到別的地方去玩了。
“阿喬,在家等我,等我在京城安頓好,就回來接你們娘仨兒。”
“相公,我相信你,你在外麵要好好照顧自己,多寫信回來,我如今已經識字了。”阿喬的眼淚滾落在臉頰,聲音哽咽。
在場的婦人們也都理解阿喬,畢竟哪個女子願意自己夫君整日往外跑的!
好,眾鄉親,我走了,若是有什麼事直接找七爺給我寫信,告辭了。”蘇杭揚著轡頭,駕走了馬車。
大夥兒看著蘇杭的馬車逐漸消失於視野的,阿喬抱著兒子,緊緊地盯著蘇杭的馬車漸行漸遠,兒子不知憂愁的嗯哼了一聲,阿喬將臉貼在了兒子的額頭上,眼睛卻一直望著蘇杭離開的小路……
蘇杭一到蜀山,山寨的寨兵立刻湧了上來。
“蘇郎君來了……”
“蘇郎君,你可來了,我們二當家的天天在這山口盼望著你呢,咱門口這塊石頭都快成了望夫石了!”
“二當家在哪裏?”蘇杭問道。
“在房間呢。”
一見蘇杭回來了,有人就要去稟報給鄭言殊,蘇杭則攔住了他,表示自己悄悄進去就行了。
如今已是傍晚,餘暉從窗口灑進屋內,蘇杭悄悄推門,便見一個聘聘嫋嫋的女子坐在桌邊,桌邊還放著一個籮筐,女子手中不停地在穿針引線,淡淡的餘暉灑在女子側顏上,竟將這平日裏冷淡疏離的女子襯得溫柔極了。
而女子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嘴角始終掛著笑意。
蘇杭悄悄地接近她,沒想到她一個武藝高強的人居然沒察覺到有人在靠近她…
“這個鵝繡的不錯,可是送給我的嗎?”蘇杭嘻嘻笑道。
鄭言殊猛然回神,一轉身就見蘇杭站在她後麵,頓時一陣羞意上臉,將繡棚藏於身後,瞪了蘇杭一眼。
什麼眼神啊!她明明繡的是鴛鴦,居然被他說成大鵝!
看著鄭言殊惱羞成怒的樣子,蘇杭頓時發出了鵝笑聲。
“你還笑……”鄭言殊不樂意了,上前就擒拿手擒住蘇杭,嗔道:“你是不是在笑我,嫌我繡的不好看?!”
聽山寨的人說,山下的女子都會給心上人繡手帕的,手帕上還會繡著鴛鴦,因此她才繡的,可惜她從來沒學過針黹,八歲那年隨哥哥弟弟來到竇家寨,山寨中一群大老爺們的,就是蒼蠅都沒有母的,所以她哪來的學刺繡環境啊!
“言殊,我沒有笑你,我就是覺得你可愛我才笑的。”
“真的?”
“比珍珠都真。”蘇杭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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