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院看著兒子,一臉的不讚同,“那阿喬隻能做你的妾,她一個嫁過人的女人,就是長得再漂亮,那也已是個舊人了,還有她那倆崽子,那可是蘇杭的野種,咱們家可不能要啊,能給扔多遠扔多遠去。”
“我明白了,爹,我這就去大伯家湊銀子去。”臻帆說著,撩衣就急匆匆往外走,畢竟這幾天他也擔心著會被錢嬌容捷足先登呢!
不過說來,阿喬合該與錢嬌容得關係更好才對,畢竟阿喬曾在錢宅生活了兩年多,那為何阿喬不將這田地和酒樓賣給錢嬌容,卻等著我湊銀子呢?臻帆心裏這般想著,忽然眼前一亮,莫非……哈哈哈哈……阿喬在暗戀於我?臻帆立刻摸了摸自己的那張馬臉,自戀的想道。
臻帆和監院分開行動去湊錢,湊了兩天就湊夠了三十萬兩銀子,讓人抬著去了蘇家,阿喬和蘇老頭夫婦請來了錢莊的人來核對鑒別銀兩,一一都登記在冊後,錢莊的人便給了阿喬三十萬兩的銀票。
臻帆又與阿喬簽字畫押,立了字據,還將這份字據送到了縣衙的戶房去登記,以期做個見證。
仇縣令這些天都在忙著疏散縣民和各村村民,那晚當他收到蘇杭的信後,第二天天還沒亮,他和師爺就趕快準備有序的疏散著縣民們,以期讓老百姓們趕快帶著家產離開廬陵。
臻帆拿著這份蓋著縣衙戶房章印的字據,衝阿喬露出了個自以為很帥氣的笑容,阿喬一陣莫名,隻好道:“臻秀才,那我就不打擾了,先離開了。”
臻帆望著阿喬婀娜的背影,臉上的笑意更深了,自言自語道:阿喬,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等急的,我馬上就過去娶你的。
他認為方才阿喬的冷淡疏離其實是在欲擒故縱。
而阿喬那頭一拿到三十萬兩的銀票,就開始和蘇老頭夫婦收拾細軟了,蘇老頭還告訴蘇七爺和裏正,讓他們也趕快準備準備離開廬陵,蘇七爺和裏正頗覺奇怪,這裏是他們的家鄉啊,怎能輕易離開,但當看到蘇老頭全家都在準備離開時,再一聯想到蘇杭的失蹤,蘇七爺的內心頓時就七上八下的寢食難安,覺得應該走。
蘇七爺在蘇家村德高望重的,他願意走,那蘇家村的人自然也願意跟著走。
酒樓的夥計們和掌櫃的被臻帆父子無情的給趕了出來,他們實在無路可去,便跑去求阿喬收留。
於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阿喬抱著兒子,奶奶抱著妞妞,蘇星和蘇月攙扶著蘇老太,蘇老頭帶領著整個蘇家村和大澤圩的人湧向了廬陵縣衙。
“有道是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那群山匪一定想不到我們廬陵人都跑到了他們青城縣躲避著,眾人聽令,老年人和幼童分別疏散到年輕人的隊伍中,由年輕人護著。”仇縣令麵色嚴峻的說道,他采用的這種方式是狼群的遷徙方式,這種方式特別適用於他們現在這般大規模的遷移。
於是烏泱泱的縣民和村民們偕老帶幼,背著糧食,拉著板車,左牽貓右帶狗的開始了浩浩蕩蕩的遷移。
有人選擇離開,自然就有人選擇不離開,哪怕這是縣令主導的,這群不離開的人質問仇縣令為何要離開,仇縣令一時說不出原因來,因為這隻是蘇杭帶給他的山寨消息而已,不夠官方,雖然他相信蘇杭的話絕對真實,但是不代表其他人就信啊。
主導不離開的人便是監院父子,笑話,他們剛剛才買下蘇杭的田地和酒樓,這縣令就開始慫恿大家夥都離開廬陵,這可使監院氣壞了,監院父子惡意的揣測了一下仇縣令的用意,覺得仇縣令是在故意針對他們父子呢。
臻帆害怕阿喬也離開廬陵了,便立刻帶著壯丁去蘇家村找阿喬,可惜晚了一步,別說蘇杭家裏已經空了,就是整個蘇家村都已經空蕩蕩的連條狗都見不著了。
而竇家寨中,寨兵們正吹著嗩呐,敲鑼打鼓的為二當家鄭言殊辦著喜事呢。
蘇杭穿著一身的新郎服飾,麵如冠玉,身姿挺拔如鬆,手中還捧著一束白色的曼陀羅花,這曼陀羅花還是在山寨的小路上發現的呢。
說起這曼陀羅花,它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華佗發明的麻沸散中的一大主角。
蘇杭想到這兒,低頭看了看曼陀羅花,悄悄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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