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投資方式比把錢放到錢莊裏生利息更為劃算!
剛好隔壁下遊那幾個村剛經曆了洪災,此刻仇縣令正忙著修固河道,征壯丁在挖泥開渠,恢複莊稼肥力呢,莊稼地被天災所壞,也就意味著很多受災的村民一時間將沒了營生,對於官府來說是個不小的負擔,如果自己買下了良田,就租給這些災民去種,一來自己不費周折就招到佃農了,還都是些知根底的,二來還解決了災民們的就業問題,為仇縣令分憂解難了呢。
蘇杭想到此,心裏的算盤已是打得劈裏啪啦的。
不過他在村裏生活的少,而且也不怎麼通農事,並不懂的如何才能買到良田,一是沒經驗二是沒資源沒渠道沒消息,但這都沒關係,他慶幸自己身邊有倆農業大佬,一個是蘇七爺一個是裏正,這倆人不僅跟土地打了一輩子的交道,還在鄉裏各村之中都有人脈資源。
一聽蘇杭想買地,裏正和蘇七爺紛紛搶著要跟蘇杭出方案,蘇杭臉上的笑一直沒下去,給眾人斟酒。
“杭兒,你放心吧,說到買地那你可是問對人了,交給七爺準沒錯,七爺都給你辦的妥妥的,不就是想買地嘛,七爺下午就去給你打探打探去。”
蘇杭高興的為蘇七爺夾了一塊肥腸,“那就有勞七爺了,有什麼事可隨時都來找我。”
一席酒宴,賓主盡歡,蘇杭走的時候,眾村民浩浩蕩蕩的送著他,這幅壯觀的場景惹得蘇杭快以為自己是新聞聯播上的領導了哈哈。
蘇杭與武士上了馬車,辭別眾人。
而在不遠處,玉米秸稈垛中正蹲著四五個人緊緊地盯著蘇杭,為首的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女,長相清麗不俗,少女身旁的一個少年問身旁的老者。
“那個青衫男子就是你的女婿?叫蘇杭?”
不錯,老者正是封老漢,爆發洪災的那個夜晚,封老漢和封老太的家被衝了,封老漢和封老太拉著小兒子封來通抱住了浮木飄蕩在水麵上,封來財和封來富當時去別的村賭博去了。
浮木就隨上遊的洪水一路漂浮到異鄉,或許封老漢夫婦命不該絕,被浮浪衝到了淺灘上,又嚼了些藥草驅寒,倆夫婦都活了下來。
但他們的小兒子封來通就沒那麼幸運了,到底是年紀小,扛不住寒邪,受了風寒就沒了。
紛老漢夫婦心碎的哭了一場,又想著這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何處才有人煙,便狠了心將小兒子的肉身給吃了。
天災年代,為了活命,賣兒鬻女,易子而食也不算什麼稀罕事了,封老漢夫婦便靠著小兒子的肉身一路挺到了青城地界。
打算在青城沿街乞討過活著,誰知人倒黴起來喝口涼水都塞牙,在進城的郊外,一群土匪將他們綁了,這群土匪就住在青城的蜀山,不僅抓了他們,還抓了別的人,老弱婦孺都有,抓他們的目的就是讓他們修葺山寨和負責後勤。
封老漢夫婦在蜀山山寨裏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苦日子,誰知這封老太不是個安穩的婦人,跟人聊天時慣愛說起自己的五女婿特別有錢來過過嘴癮,被有心人聽去了,就告訴了山寨的大當家,大當家便派自己的妹妹鄭言殊和弟弟狹著這封老漢來廬陵縣打探打探。
封老漢為了討好土匪頭子,便為他們引路來到了蘇家村躲著,封老漢知道蘇杭蓋了新房子,也曉得蘇杭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回村來,於是就帶著這四個土匪在此埋伏著。
今天可算是給他等到了啊!看著蘇杭架馬車離去的身影,封老漢特別激動。
“對,三當家,穿青衫的就是我的女婿,他如今算是衣錦還鄉了,他很有錢的,等你們搶了他,能不能把我放了啊?”封老漢苦苦哀求著。
“閉嘴!”前麵的十七八歲少女喝了一聲,這少女正是大當家的妹妹鄭言殊,山寨的二當家,她生的極其美貌,就連怒容都使人覺得賞心悅目。
封老漢最害怕的就是鄭言殊,因為這個女人可會折磨人了,吃過她的苦頭的封老漢立馬乖乖裝鵪鶉不敢講話了。
鄭言殊和弟弟則雙眼銳利的盯著蘇杭的馬車,仿若兩頭鷹盯上了獵物一般的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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