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們先回去,先去我店鋪看看。”蘇杭對武士道。
“謀士,這縣令沒給您處理,可能是因為這事不太好辦。”
蘇杭聞言突然想起了一句話:別以為你寒窗苦讀十載,就能打敗別人三代積累。
這羅官人能夠這般猖狂,想必身後定然是有人保護著,縣令再是有權力,也終究隻是個沒背景沒根基的寒門仕子罷遼……蘇杭想到此,心事重重的走在路上,不經意間就路過了錢宅。
錢宅還是那個錢宅,依舊恢弘大氣,也依舊冰冷深沉,蘇杭此刻有想過進去求求錢老夫人幫自己解解圍,畢竟羅官人一家都不敢得罪錢宅。
可是在邁向錢宅的一刻,蘇杭猶豫了,當初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拒絕做錢家的女婿後,錢忠雖待自己一如既往和藹,但蘇杭也能明顯感到不同了。
最大的不同就是錢家的仆人對待自己一家的態度,仆人都是看主人的臉色的,這背後若是沒有主家的授意默認,仆人又怎會慢待自己一家人呢。
蘇杭想到此,搖了搖頭,便從錢宅門口經過,多一眼也不去看錢宅。
當蘇杭回到自己的店鋪時,工匠們正在按照他畫的圖裝飾著門店。
蘇杭看著對麵一家糕點鋪,轉身對武士道:“我寫封信你給我帶回甲斐,我要與你們公主做生意。”
武士恭敬的鞠了一躬。
蘇杭看著自己的店鋪,打開了折扇微微扇著,突然想明白了一個道理,若想不再受製於人,就不能再接受別人的幫助,一旦成為被施者時,地位就會比對方低了,地位一旦不平等,自己也就沒有什麼話語權了,這是蘇杭在錢宅得到的教訓。
他望著遠方的天空,心中躊躇滿誌,暗暗發誓,他必須要在這個縣裏混出頭來,成為可以和錢宅分庭抗禮的存在。
縣衙那邊,蘇杭買通來一個賣梨的少年,幫他盯著縣衙的動靜。
有一天,賣梨少年過來了,“蘇大哥,蘇大哥,我見羅官人的小廝抬著三個男子去了縣衙,後麵還跟著倆哭天抹淚的老夫婦。”
蘇杭沉吟片刻,從賣梨少年的描述中可以推斷出,小廝抬的三個男子是封來財三兄弟,哭天抹淚的老夫婦則是封老漢夫婦。
於是蘇杭放下了筆,喬裝改扮了一番,跟著賣梨少年去縣衙那邊看看情況。
隻見封老漢和封老太坐在地上大哭,口口聲聲說蘇家村的蘇杭欺負他兒子了。
封來財三兄弟在那呻吟著…… 圍觀群眾指指點點。 縣衙的門房出來了,羅官人和伴讀立馬上前恭敬行禮,正義凜然的道:“我要為這對老夫婦做主,我要為他們擊鼓鳴冤。” “對不起羅官人,縣令這些天身子不爽利,恐怕升不了堂。” 羅官人聞言,臉色垮了下來,“你在說什麼啊!縣令到底怎麼了?”他心裏可就納了悶了,怎麼最近點子這麼背啊!到蘇家村找蘇杭,蘇杭不在,在村子裏找了很久都沒找到,於是就決定先報官抓蘇杭,讓官府大規模的搜捕,諒他還能藏到哪兒去啊!可…可沒想到縣令居然這時候突然抱恙,這踏馬的也太巧了吧,巧到都使他覺得上天都在幫助蘇杭,羅官人暗自跳腳。 “實在對不起,羅官人,我家縣令確實很嚴重。” 羅官人一甩袖子,帶著小廝們鬱悶的走了,封老漢和封老太茫然地抬起頭,啥情況啊?合著還白哭了一場。 蘇杭目睹了這一出“猴戲”,嘴邊始終噙著冷笑。 回去就雇了幾個打手,在封老漢一家回村的路上埋伏著,將封老漢一家全都胖揍了一頓。 。您提供大神小澄的農門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