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老閆是王飛,這次辦席麵兒的賬房先生,而且也是統籌操作人。
我看人家老嚴忙來忙去的,就沒問。”
“當家的,要不你去問問?
省的到時候賈張氏那個潑婦,再起了什麼幺蛾子?”
說到這裏,大媽有些簇起了眉頭,畢竟他跟一大爺結婚幾十年了,到現在也沒有個孩子,總是害怕別人說什麼。
……
卻說軋鋼廠的那些女工們走到中院和後院相連的月亮門的時候,就碰到了一群人迎了上來。
“哎呦,歡迎歡迎,熱烈歡迎,你們就是秦淮茹在廠子裏的工友吧?”
陳師傅作為打頭人,就率先開口道:“沒錯,我們都是懷如在車間裏的工友,懷茹和王飛那小子的家是在這後院吧?”
“沒錯,就等你們了。”
“你們看,咱們在院子裏桌椅板凳都已經擺放好了。”
“不過,秦淮如和王飛他們小兩口還得等一會,一會兒吉利的時辰到了,他們就會來了。”
眾人把這些秦淮如的工友們迎接了進到四合院的後院裏。
這時候,三大爺閆埠貴特意喊了一聲。
“大家已經來的,就先到我這裏來登記一下,記錄一下各自的隨禮錢。”
“我作為咱們院子裏的三大爺,又是王飛那小子請的賬房先生,我就得給他幹好了。”
大家聽到閆埠貴的話,頓時轟然叫好。
“三大爺敞亮。”
“三大爺是個四九城的老爺們。”
“辦事情就是利落。”
“難怪王飛那小子信任三大爺,三大爺就是有綱。”
閆埠貴被眾人誇得笑了起來,一雙眼睛直接被笑沒了。
大家於是就按照閆埠貴的安排開始排隊交起了隨禮錢,當然院子裏的其他鄰居們隻是記錄一下,沒真的交第二份錢,畢竟他們早就把錢給了王飛。
今天早上買肉買菜的錢用的就是他們的隨禮錢。
等到輪到工廠裏的工人們的時候,三大爺閆埠貴,就用紅筆記錄了起來。
院子裏的鄰居們用的黑筆,兩種不同顏色的字,直接將兩夥人區分開來了。
也是象征著兩夥人不同的身份。
陳師傅交隨禮錢的時候,還順嘴問了一句。
“這位大爺,王飛和秦淮如他們夫妻倆是那個屋子住著的?”
閆埠貴抬起手指了指身後的房子道:“這個屋子就是他們兩口子的。”
陳師傅還有芳姐,花姐他們交完了隨禮錢。
就跑到早就被閆埠貴打開的王飛和秦淮如的家裏看了起來。
轉了一圈以後。
芳姐忍不住讚歎道:“這屋子真不錯啊,房間也不小,可是比我們家裏好太多了。”
花姐也說道:“是啊,難怪之前劉海忠說,這院子是一個王府的一部分。”
“之前咱們還質疑來著,沒想到,實際看了之後還真是太好了。”
“從前院走到中院,又到後院,就感覺這個四合院和我們住的好太多了,又來到王飛那小子的家裏一看,沒有最好,隻有更好啊。”
陳師傅道:“別感慨了,趕緊幫著收拾收拾,這屋子裏整理一下。”
隨後,陳師傅帶著花姐,芳姐等女工開始拾掇起了王飛的家。
過了二十來分鍾,幾個人停下來看了看,這才符合新房的感覺。
隨後就出了房子,
來到後院裏,這時候的後院可是比他們剛才來的時候更加的熱鬧了。
上百號人聚集在後院,本就不算太大的後院一時間都給人一種擁擠的感覺了。
畢竟那麼多人擠在後院,院子裏擺上了二十來張桌子。
同時,能夠看到,何大請帶著何玉柱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婦女在洗菜,切菜。
明顯能夠看出來他們此時忙的團團轉。
有些腳後跟打後腦勺的感覺。
如今這時候的女人都能當成男人來用,更何況他們這些在軋鋼廠裏的女工。
大多是男人去世或者沒法幹活的,才會讓家裏的女人出來接替他們的工位。
看著,何大請他們忙的不行,陳師傅,花姐他們就主動上去,幫著洗菜切菜。
要說掌勺他們是沒辦法,畢竟他們也就會做一些家常菜,
跟何大請這個專門學廚師,而且做廚子已經幾十年的人沒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