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害怕未來十四年後的大風被波及從而把房子給賣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自己現在不去買院子都不錯了,尤其是自己的貧農身份,又是工人,隻要不犯錯,誰也不能把自己的房子收走。
第二天一大早,王飛就自動醒了,起來洗了一把臉,穿好衣服,把門一鎖,就走出了四合院。
向外走的時候,還碰到中院的易中海了。
這時候,他算是廠子裏技術還不錯的中級工人。
易中海笑著問道:“小王,今天怎麼起的這麼早?”
“哦,是易師傅啊,我早點起來出去溜達一圈,再吃點飯,就腿著去廠裏了。”
王飛看到易中海跟他搭話,也就隨口回答道。
易中海對於王飛的回答很滿意。
感歎道:“嗯,挺好,院裏的年輕人屬你起的最早,而且還知道上進,你要是鉗工就好了。”
王飛道:“易師傅,這您可就想岔了。”
易中海疑惑的看著王飛,“哦,這怎麼說?”
“咱是革命的一塊磚,哪裏需要哪裏搬,不論是鉗工還是鍛工,又或者是車工,焊工等等,那都是對國家建設的幫助,也都是國家的建設者。”
易中海詫異的看著王飛。
“沒想到啊,小王,你覺悟是真的挺高,不錯咱們都是國家的建設者,繼續努力吧,小王。”
說完,易中海就回了自己的家。
該說不說,這易中海還就真是喜歡說教,現在就已經有幾分劇情開始的時候的那一份“道德聖人”的風範了。
出了四合院以後,王飛溜達的走到了南鑼鼓巷的巷子口,這會街邊擺著的小攤倒是有不少,再加上現在還沒有到票證製度實施的時候,隻要能掙到錢,那就能過上好日子。
不過無論什麼年月,都是“錢難掙,屎難吃。”
例如他所在的紅星軋鋼廠,剛一進入廠裏,隻能從學徒工幹起,學徒三年,第一年十四萬,第二年十六萬,第三年十八萬,三年學徒期滿了,才能成為正式工二十五萬五千塊,如果學徒期間表現良好,師傅推薦才能考核一級工,成功以後才能定級一級。
這個工資直到五六年四九城施行八級工製度以後,才開始第一次工資調整。
他現在能夠拿到三十三萬的工資,也是硬生生的靠時間磨上來的,因為學徒期是不能考級的,即使你技術掌握的好,也一樣要經曆三年的學徒期。
找到一個擺攤賣早點的,花錢買了一份焦圈,一份鹵煮,稀溜溜的喝了個肚圓。
隨後就腿著去了紅星軋鋼廠,現在的軋鋼廠還沒有以後的軋鋼廠人多,也才三千人左右。
院裏在軋鋼廠工作的基本上都在鉗工二車間,易中海和賈東旭都在這個車間。
不過王飛是鍛工,在四車間了,和院裏的二大爺劉海中一個車間,不過劉海中架子比較大,還總是喜歡指東指西的裝領導。
在車間裏人員不算好,不過他教徒弟的本事倒是挺厲害的。
踩著時間,進了車間以後,王飛找到車間主任點個到。
就來到了自己的工位上,隨後大家就開始擼著袖子,甩開膀子,喊著口號,
“嘿呦,嘿呦,嘿呦......”
熱火朝天的工作了起來,
這個年月每個人工作的時候都是熱情洋溢的。
時間飛逝。
很快就到了中午放飯的時候,
工人們拿著自己的飯盒就向著食堂的方向跑了過去。
這時候廠裏的食堂有六個,每個食堂到了吃飯的點,那都是人員爆滿,那真的摩肩接踵。
王飛去的食堂正好是靠近他們鍛工四車間的二號食堂,
這時候二號食堂的食堂班長是何大清,同時他也做小食堂的招待餐。
因為何大清的廚藝還不錯,所以每到飯點的時候,二號食堂的工人們總是最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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