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顯然易見的嘛。”
我的眼睛瞬間瞪大到了極限,空白的書頁上麵浮現出了這一行文字!
就像是這本書聽到了我的話,並且做出了回應!
“姥爺!你是姥爺嗎?”我急忙又問。
之前空白頁上出現的文字慢慢消失,但等了好一會兒也沒出現新的內容。
腦子快速轉動,我意識到自己犯了忌諱。
從之前書頁中顯示出的那些文字內容來看,這無疑就是姥爺根據我這幾年的撞鬼、驅邪、葬靈行動做出的總結評價,還有一些他自己的碎碎念。
所以,姥爺的魂魄其實沒有走,而是附在了這本手記當中。
我問他是不是姥爺,他當然不能回答,因為回答了就相當於承認了自己已經死了。
鬼會自動回避關乎生死的內容!
不能問這個。
那就問點實際的!
腦筋快速轉動之後,我再次提問道:“以目前這種狀況,鬼頭婦到底要怎麼找呢?如果是埋在樓底下怎麼辦?總不可能把樓拆了再挖吧?”
“這小子果然還是笨了點,飯必須喂到嘴裏才吃,那變婆壓鹿童都會了,狐妖抓鬼頭婦就想不到嗎?不行呀,不行呀……”
書裏竟真的給出了回答。
狐妖……
啊!
是那砍斷的銀鐲子。
“用那銀鐲子能抓到鬼頭婦嗎?這要怎麼操作?”我不解地問。
等了好一會兒,文字漸漸浮現在了空白頁上:
“鬼這東西,也有生克向性。鬼頭婦和狐妖,兩者都為魅鬼,所以兩鬼相爭,各不相容。正所謂一山不容二虎,隻要把它們放到一起,都不需要出手,它們自己就鬥得頭破血流了。”
字跡緩緩出現,又緩緩消失。
接著又出現一段新的內容:
“當年在川省,有一個玩降術的老頭挺有意思,他當時跟我說,他有一件法器,見鬼滅鬼,遇妖平妖。
我問他是啥子東西。
他不給我看,說機緣到了,自然得見。
有一次,我們碰到了一個邪門玩意,墳地倒插棺,飛天大屍,那屍體衝出來一跳三米高,力大無窮。
我就問那老頭,這算不算機緣。
老頭說,機緣這就到了,然後就在我麵前把那法器掏出來。
那法器著實厲害,電光火石,聲如雷鳴,一擊退妖。
我看他手裏拿著那冒煙的法器,就問他:‘你這不就是槍嗎?’
老頭說:‘沒得錯,時代不同了,做驅邪法器滴,也要與時俱進噻。’
我就又問他,你這法器裏裝的是啥子子彈,是不是有啥名堂可講。
老頭說:‘還能有啥子名堂嘛,無非就是五行生克。僵屍怕火,這法器本就是火器,在子彈裏加朱砂,不把它腦殼都打炸!’
我當時就想啊,等以後也得弄個法器才行。”
字浮現出一大堆,又一點點消失,這顯然就是姥爺給我的提示。
於是我立刻給秦海山打去一個電話,告訴他我要回家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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