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號沒忘記吧?如果那些東西扮成我們的模樣,一定要第一時間說暗號。”沈佳音一臉嚴肅地提醒說。
“嗯,忘不了。”我點了點頭,又做了個深呼吸,然後鑽進了大床另一邊的被子裏。
“燈……開著可以嗎?不然我可能睡不踏實。”沈佳音輕聲說。
“嗯,開著吧。”我再次點了點頭,然後戴上了沈佳音給我準備的眼罩。
眼前瞬間黑了,但耳邊那細小輕微的聲音卻變得更加清晰起來——鑒於昨晚的情況,分別在不同的房間休息顯然不是個明智決定,所以我便提出在床邊打個地鋪,但沈佳音卻說:“你都快24小時沒睡覺了,睡地上怎麼可能休息好,睡床吧,反正空間足夠大。”
做了個深呼吸,我開始默默在心裏提醒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不要胡思亂想!!
不過,那些雜念很快就被洶湧襲來的睡意給驅散了,等一覺醒過來,已經是隔天上午。
天陰沉得厲害,雨點打在玻璃窗上發出劈劈啪啪的聲響。
不知是狗尿起了作用,還是那些東西在我倆這裏吃過一次虧就不敢來了,總之昨晚的一覺睡得很是舒服,將之前堆積的疲勞一掃而空。
沈佳音早就起來了,等我走出客房的時候,她已經準備好的早餐。
“昨晚休息得好嗎?如果累的話,吃完早飯你還可以再睡一會兒。”沈佳音對我說道。
她沒有化妝,素顏的模樣和平時看起來有些不同,沒那麼驚豔,卻有一種天然去雕飾的感覺,很是清新漂亮。
沈佳音似乎沒有發覺我在她看,幫我倒了一杯豆漿,便手捧著她自己的馬克杯走到了露台落地窗邊,看著外麵的雨幕說:“警察那邊還沒有羅胖子的消息,本來還想著今天要不要再去那個藍色海灣看看呢。對了,我打聽到那家夜店的老板了。”
說著,沈佳音轉過身來。
我剛坐到餐桌旁拿起豆漿杯子,便朝她投去一個“請繼續”的眼神。
“我也不是很確定,都是小道消息,目前隻知道那家夜店根本沒辦營業執照,老板很年輕,好像不到30歲,姓胡,具體叫什麼不清楚,隻知道那邊的人都直接喊他胡老板。”
“姓胡嗎?這也太通俗了吧?”我笑了笑說。
“是啊,像是生怕別人猜不到他是狐妖一樣。但這反而讓我有點不確信你的判斷,真會這麼巧嗎?他是狐妖,所以姓胡,也太刻意了吧?”沈佳音懷疑地問。
“這個我暫時回答不出來。”我搖了搖頭,喝了一口豆漿,然後接著問道:“你知道那個胡老板是哪裏人嗎?”
“不知道,沒打聽出來。”
“也許可以從金銀花身上入手。”我一邊說一邊看了看外麵的雨。
雨勢似乎越來越大了,讓整個城市都顯得灰蒙蒙的,不過夏天的大雨來得快去得也快,估計下午應該會放晴。
“還是等雨停吧,然後我們先去海藍海灣看看,如果還有時間就去金銀花老家打聽打聽,也許她家裏人能知道些什麼。”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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