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的確是我癡心妄想了,不說這些了。”竇昊雲歎氣說道。
“兄弟,不談這些了,說點好聽的,我們今天晚上出去樂嗬樂嗬。”潘哲曉擠擠眼睛,很是曖昧的說道。
“不去了,我家裏今天安排個不知是哪家的千金,要回去吃個飯,露個臉。”竇昊雲為難地說道,“家裏的人安排的,不好放鴿子,尤其是老頭子也跟著過去。”
潘哲曉揶揄地看著好兄弟竇昊雲,說道:“你還真有耐心,不過我比你幸運那麼一點點,我就算放鴿子了,老頭子也不會把我怎麼樣!”
竇昊雲抓起邊上的報紙便往潘哲曉麵前扔過去,笑罵道:“就你好運,要是我父親疼我的話,我也到處放鴿子。”
潘哲曉順利地躲過竇昊雲的攻擊,經過兩人開玩笑,衝淡了剛才的憂傷,恢複了之前的玩世不恭。
白靈到了實驗室,經過路上將近一個小時的沉澱,白靈現在已經心平氣和了。進了實驗室之後,感覺整個身心非常平靜,心裏沒有半點浮躁。沉浸在工作中的白靈非常專注,那種專注的神情,非常引人注目,但是身邊沒有其他的人,所以這份美景算是白搭了。
從實驗室出來,白靈便讓夏凡把車開回家,還有三個客人呢。
李寶劍那家夥也不擔心丟人,到了席家直接找到白涵,說道:“白阿姨,我身子有點不適,您幫我看看!”李寶劍自來熟的本事,比誰都高,這不,剛才還是席夫人,現在已經和李子青一起叫白涵阿姨。
都是從京都過來的人,李寶劍和朱夢溪兩人的家族裏老一輩的人,都是認識林老爺子的,所以白涵就算不能把他們當成貴客,但也不能失了基本的禮數。
“那你跟我到藥房去吧,其他人不要跟著。”白涵一看這李寶劍的神色,就知道這家夥的身子快要被掏空了,精氣不足,連白靈第一眼都能看出的病情,可想而知到了什麼程度。
李寶劍見白涵這麼慎重,還以為自己得了絕症,嚇得臉色更加發白,說道:“白阿姨,我是不是沒救了?”李寶劍站著不動,非常害怕。
“後果很嚴重,但不至於致命,事關你的隱私,這邊這麼多人,還是到藥房說吧。”白涵解釋說道,心想:就這樣的小膽子還去學人家風流成性,也不知道節製。
李寶劍這才好一點,擦擦臉上的汗水,跟著白涵去了藥方。
“坐下吧!我給你把脈。”白涵示意李寶劍把手放在桌子上說道,好一會兒。
見白靈不說話,李寶劍有點擔心,問道:“白阿姨怎麼樣啊?”
見李寶劍緊張的樣子,白涵感覺有點好笑,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糟蹋的是自己,年紀這麼小,就這麼胡作非為,心裏一轉,就想嚇唬一下這家夥,笑著說道:“還不是最嚴重的,要是再不醫治的話,你們老李家要絕後了。”
“白阿姨,你可得救救我,我們全家都會感謝你的。老李家就我一個獨苗,我要是沒孩子,家裏的那幾個老人,還不得哭死啊。我知道錯了,其實我也不想那麼好色,但就是控製不住,幾乎無女不歡。我早就感覺身體不對勁,也去了醫院看了,但是好像時好時壞。總是想節製一段時間,但就是堅持不住,外麵稍微有點刺激,就受不了。”李寶劍為難地說道,還有一絲尷尬,和這麼多人,說出心裏的隱私。具體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李寶劍已經記不清了。
白涵點點頭,微笑著說道:“你放心好了,我能治,不過你得兩個星期來一次。”
“大恩大德,回家之後,一定和我父母,爺爺奶奶,說說,當麵到林爺爺那邊道謝。”李寶劍感激說道,隻要能治好就好,別說兩個星期來一次,就算長住在這邊,家裏的人都不會多說什麼。
“你呀,隻要堅持住半年不近女色就行了。”白涵一本正經說道,心裏暗笑。
李寶劍苦著臉,哀求道:“半年啊,這可是要了我命了,我就怕忍不住啊!”
“那怎麼辦?那要是忍不住,可全部是功虧一簣了,反而會加重病情。”白涵一臉惋惜地說道,這次可要好好地嚇唬李寶劍,這些年不知禍害了多少人,不過的確像李寶劍說的那樣,這種病情的確很難控製,尤其是對那些意誌力薄弱的人。
白涵做思考狀,說道:“那就換個藥方啊,治病期間不能行房,這不就行了?”
“咦?白阿姨,這是怎麼說啊?還能換換其他方法嗎?”李寶劍剛恢複正常的臉,又開始變色。
白涵知道嚇唬的差不多了,緩緩說道:“相當於以毒攻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