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爾手心裏全部是汗,看來有必要去查查這個鄭師傅到底是什麼來頭。被人摸到底細的感覺不好受,所以喬爾和本都不是很高興。
“師傅,你說得好深奧哦,我們隻是朋友,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白靈趕緊打圓場,不是人人都能忍受得了師傅的“尖酸刻薄”,就連席思德第一次見到鄭師傅的時候,差點沒被鄭師傅給說跑了。如果說席思德對林老爺子是敬畏,那對鄭師傅就是害怕,躲避,說一句話,就能把人噎死的那種。為了能多活兩天,所以席思德根本不敢單獨過來。
鄭師傅搖搖頭,看著蒙在鼓裏的徒弟,不知道該不該說。不過看在前麵那個小家夥緊張的樣子,那就暫時不挑明吧。要是他做出過分舉動,那就不要怪鄭師傅告黑狀了。
“餓了吧,坐下來吃吧,不要照顧我了!”鄭師傅對著忙活著的白靈,笑著說道。
白靈聽話地坐在邊上,吃飯的過程中,和鄭師傅說話的時候,並沒有忘記招呼喬爾和本。吃晚飯之後,白靈繼續留在那邊陪著鄭師傅。
到了下班的時候,白靈說道:“師傅,我過幾年去給您拜年,可要準備好吃的,要不然我可不依!”
鄭師傅捏捏白靈的鼻子說道:“好的,我做幾樣你沒吃過的東西,給你吃,小饞貓!天不早了,你出來一天了,趕緊回去吧!還有你的朋友,被晾在一邊,怠慢了人家,可不好了!”鄭師傅略有深意地看向喬爾。
白靈皺皺鼻子說道:“那師傅再見!一定要好好休息!”
告辭之後,白靈還是步行回家的,路上看看玩玩。一路上,喬爾有點恍惚地看著白靈,自由自在的樣子,比在香港那邊還歡快多了,可能是認為在B市更加安全吧。想起鄭師傅的眼神,喬爾扔心有餘悸。
到了家之後,看到媽媽白涵正在和蜜雪兒一起打毛衣,確切地說是白涵教蜜雪兒。白靈從小到大的毛衣,幾乎都是白涵親手織的,現在又多了席思德的,和肚子裏的寶寶的。選用的是全部細膩的羊毛線。
“媽媽,我回來了!”白靈一進屋之後,就把頭上的帽子,脖子上的圍巾,手上的手套拿下來,掛起來。
“鄭師傅,還好嗎?改天我們去給他拜年!”白涵笑著說道,以女兒的個性,就算沒有事先打招呼,白涵也知道今天去哪邊了。哪次從香港回來,不是第一時間去看望鄭師傅。倒是旁邊的席思德一聽鄭師傅,打了一個寒顫,小心翼翼地說道:“小涵,我能不能不去啊?”
白涵瞪了席思德一眼,連想都不想,說道:“不行!這次你不去,下次就更害怕!”
蜜雪兒很奇怪席思德表情,便問了白涵,白涵為蜜雪兒解釋說道:“小靈的師傅非常疼愛白靈,從我丈夫開始追求我的時候,第一次見過鄭師傅。每一次都被鄭師傅教訓,就好像席思德虧待白靈似的。那是一個外冷心熱的人,很嚴厲,所以席思德很害怕!”
蜜雪兒聽了“哈哈”大笑,這席思德也有這樣的經曆啊。被蜜雪兒笑得不好意思,席思德站起來,去逃難說道:“我去和爸爸下棋!”
這句話不說就罷了,一說又惹來大家的笑聲,因為林老爺子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要是席思德贏了象棋,林老爺子會生氣;要是席思德輸了,會被林老爺子嘲笑。剛才也是受不了,才跑下來的,現在又跑回去受虐,不知悔改!
白靈乖巧的坐在媽媽身邊,做個乖乖女,聽媽媽和蜜雪兒阿姨聊天。
這時候苗豔一臉氣憤的進來,後麵還跟著一個熟人胡英。
白涵看了,非常好奇,這胡英不是回家結婚了,看表情好像一點新婚的感覺都沒有,難道是出了意外。對於救命恩人,白涵沒有虧待她,給了一大筆錢,還通過林老爺子給胡英在家鄉安排在市公安局裏麵副科長,算是不錯的了。
“胡英,你怎麼過來了?發生了什麼事?”白涵放下手裏的毛衣,站起來關心問道。
胡英尷尬地笑笑,說道:“我把那個賤男人大了一頓,解除了婚約!”
“啊?”除了苗豔,白涵,白靈吃驚地不得了。胡英對即將到來的婚姻,是非常期待的,要不是上次胡英中彈,說不定現在已經結婚了,也不需要推到過年時結婚了。
“那個男人變心了,和他的一個同事不清不楚的,還被我抓了個現形,所以我把那對狗男女打了一頓,抓花了那個女人的臉,解除了婚約。”胡英平靜地說道,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個男人嘛,老娘玩剩下的,便宜那個小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