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是李子青睡在一個床上,將近半年沒見,李子青有很多話,要和白靈說,所以到了淩晨兩點才睡覺。第二天一早,白涵做好早飯,就去醫院了。等白靈起床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子青,你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呂弈成這個人行為作風怎麼樣?昨天他的眼神,非常陰冷,說不定有壞主意。”白靈擔心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麼,白靈從昨天晚上開始,心情就沒有平靜過,有點心驚肉跳的感覺。
子青拍拍白靈的肩膀,保證說道:“小白靈,你放心好了,我今天晚上回去,讓我媽媽幫你查一下,對了子棟哥哥,過幾天就回來了,到時候邀請到這邊吃飯吧。白涵阿姨燒的菜真好吃,昨天差點把舌頭咽下去了。”
白靈穿好衣服,吃了媽媽白涵做的早飯,和李子青一起去醫院。到了醫院,正好趕上媽媽白涵做檢查。
白涵直接到了席老爺子的病房,做例行檢查。當給席老爺子把脈的時候,感覺脈象有點不對勁,但又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按照之前製定的治療計劃,這種情況是在意料之外,難道真的是自己出錯了。不對啊,昨天晚上還好好的,不應該出這樣的情況。
就在白涵翻來覆去為席老爺子做檢查的時候,呂弈成從病房前經過,隻是往裏麵看看,嘴角那抹陰柔的笑容,看到白靈不寒而栗。白涵專心致誌的研究病情,不知道已經被別人算計了。
席老爺子的臉色比昨天差多了,席思德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公司的事情一大灘,要不是白涵給席思德開了清熱去火的湯藥,估計現在嘴巴裏都是水泡。
等呂弈成走遠,白靈把媽媽白涵拉到病房的小隔間,悄悄在媽媽白涵嘴邊說道:“媽媽。昨天晚上,我就看見呂弈成眼神閃爍,笑得狡猾;剛才又從房門經過,往裏麵看了幾眼,不懷好意。席爺爺的情況突然變化這麼大,和你的預測相差甚遠,是不是呂弈成故意造成的呢?”
白涵雖然心裏猜測有這個可能,但一想到這家醫院是呂弈成開的,不可能對自家醫院不負責任,疑問道:“這是他家的醫院,要是席老爺子病好了,對他們有好處啊;更何況呂弈成和席先生的關係很不錯,不可能做出這種不仁不義的事情吧!”
白靈認為媽媽說的很有道理,但仔細一想,呂弈成是在媽媽白涵不答應做仁愛醫院的醫生,態度才轉變這麼大,一想到這,猶如醍醐灌頂,白靈拉著媽媽的手,急切說道:“媽媽,正因為這是呂弈成的醫院,所以更有可能這樣做。你想啊,在我們來之前,席老爺子躺在床上沒有任何知覺,幾乎被宣判無藥可救;媽媽,你來了之後,席老爺子不僅醒了,而且好轉的很快,這就是活生生打了仁愛醫院和醫生的臉麵。昨天你要是答應呂弈成的邀請,真正做了仁愛醫院的醫生,那你治好席老爺子,對你,對醫院,也可以說對呂弈成,都可以帶了非常大的利益。但是我們昨天拒絕了呂弈成的邀請,那結果就回到了遠點,因為我們,仁愛醫院,很可能會收到外界的指責;另一方麵,呂弈成擔心你答應別家醫院的邀請,那仁愛醫院得到的不僅僅是外界的指責,還有一個強盡的對手。如果席老爺子一病不起,或者去世,不僅可以維護仁愛醫院的權威,還能打擊你,破壞你在醫學界的聲譽,做起來輕而易舉!”
“呂弈成不會這麼喪心病狂吧?”白涵有點不相信女兒白靈的話,醫院和醫生的救人宗旨不就是救死扶傷?應該不會像女兒說的那樣。
“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醫者仁心的,媽媽,我們趕緊做準備。要是晚了,說不定真的被呂弈成得手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白靈一看媽媽白涵臉上不相信自己的表情,心裏就莫名著急,“要不我們做個實驗?”
“怎麼實驗?”白涵好奇問道。
“媽媽,你能不能把席爺爺的病情控製住,有把握讓席老爺子明天也不會惡化?”白靈問道。
白涵想了想,凝眉思考道:“可以!這個沒問題!”
“如果真的是呂弈成的搞得鬼,他絕對不會坐看席老爺子病情穩定或者好起來。直等到如果明天或者之後,席老爺子的病情不穩定的時候,就可以肯定這呂弈成還在搞鬼!”白靈攪翻腦汁,隻能想到這個方法。
“這樣的話,不知道行不行?”白涵從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心裏不踏實,如果真的是呂弈成搞的鬼,那這三番兩次折騰,辛苦的還是席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