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長寧和陸展安認識,是在她繼父的兒子薑彥的公司慶功宴上。
其實按照薑家公司的地位,是得不到陸展安的麵子的,但薑彥的客戶和陸展安當時正好在一家會所,說湊熱鬧也就來了。
提起這場慶功宴,慕長寧最後悔地就是當天喝了那麼多酒,結果早上起來斷片斷得很徹底,旁邊還睡著一個男人。
後來經過閨蜜藍夢幫她調查,她才知道她睡得是陸展安,北市有名的海王。
“我那天是喝多了……”
“我不接受酒後亂性的說辭,這個借口實在太爛了。”
連海王都這麼說了,那還真是個爛借口。
陸展安麵色淡然地點了根煙,薄唇微抿,傲挺的鼻梁和堅硬的眉骨讓他雙目睥睨時的神態實屬不羈。
他把手伸出車窗,挑了一下她的下巴。“我記得我挺狠的,疼嗎?”
確實狠,這男人不是善茬,那事兒上麵蠻橫又專製。
“你讓的。”他表情略顯無辜。
慕長寧的臉都泛白了。“你胡說。”
他是胡說,力是他非要用的,當時血上頭了,沒什麼理智。
“這次我讓你在上麵,怎麼樣?”
慕長寧沒答應陸展安,這種荒唐事一次就夠了,她也從沒想過耍這種手段攀龍附鳳。
陸展安的車子開走了,經過特改的發動機聲音大得擾民。
慕長寧從那天開始惹火了他,所以再見到的時候他就不可能讓她好過。
陸展安說沒有女人和他上過床之後能夠離開他,這句不是吹的,吸引女人,他有的是資本。
一進酒吧就有的是人想往他身上貼,個頂個都身材火辣。
幾個兄弟提議擲骰子,輸的喝酒,陸展安不知道是什麼心思,還是手氣不好,前三次都輸得徹底。
兄弟諂笑著遞過來一杯洋酒,陸展安剛要拿,卻被幾隻嫣紅的指甲閃了眼。
旁邊的美女嘻嘻笑著。“展哥,我喂你。”
說罷,含了一口酒,嘟著紅唇朝他唇上貼了上去。
要說這也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畢竟來這地方誰不想完點刺激的?
所以在座的全都沒放在心上,直到陸展安一把差點給人推到地上去。
美女被嘴裏的酒嗆到,有些尷尬。
她坐好後,嬌聲說了句“討厭”,歪身倒在了旁邊倒酒的兄弟身上。
這種場合都是有規矩的,人家不想要,沒法倒貼,硬湊上去是給自己找麻煩,做這個的自然懂。
陸展安撥開桌上的骰子,倒了一杯酒幹掉。
這包間的隔音效果絕對不錯,屋裏即使稍微靜了一些,也還有音樂聲,但就是這樣,眾人耳邊也聽見了一陣吵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