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夜該幹嘛,不用說大家都道,但是訂婚宴後的晚上,周安安在臥房的地毯上拆紅包和禮物。
原本她累得想睡覺的,禮物跟拆盲盒一樣,她整精神了。
“又這麼多房產還有股份,訂婚就收這麼多,等結婚,那不得更暴富啊。”周安安看著那些文件和房產本本感慨。
“自然,結婚後,還有我名下的所有,全部都會在安安名下。”閻擎親了一口財迷模樣的安安。
“有點期待啊,那壯壯同誌加油工作,爭取讓我以後的財產更多哦。”
“遵命。”
周安安又被他逗得哈哈大笑。
她在禮物裏拿出來了一個錦盒,這是軍禮叔他們家送的禮物。
周安安打開,看到的是一個非常寬的那種大金鐲子。
這個鐲子,可不便宜,重量在那裏。
“這個鐲子好看不?”周安安拿出來,放在他眼前,讓他看。
“好看,安安戴什麼都好看,軍禮叔他們挑的,自然是好看。”閻擎幫她戴到了手上。
她手上有玉鐲子,又加了個金鐲子,一時之間有點不倫不類,但是兩人都在沒在乎。
“在我們那邊,嫁女兒,有條件的家裏,就會給女兒一件壓箱底的金首飾。”周安安看著鐲子,和他說。
閻擎擁著她,靜靜地陪著她。
等了很久,他察覺到了懷裏的人沒動靜了,一看,安安早就睡著了。
索性也洗過澡了,他把人抱到了床上,讓人送來了醫療箱。
安安的腳後跟,得再擦一擦藥。
按照安安那邊的習俗,四舍五入,今天,等於安安已經嫁給他了,雖然他的安安睡著了,但是,來日方長。
今天的晚上,很多人睡得都非常香,永靖縣這邊。
已經是深夜了,胡秀秀孤枕難眠。
看著床邊空著的位置,再想到聽到周安安今天的訂婚,她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上次,是不是沒推她,就不會有後來的一切,那她是不是會有女兒養老。
如今,她這孤家寡人,誰都看不上的模樣,到底是為什麼才到了這一步的呢。
胡秀秀的淚,淹沒了枕頭,也沒有任何頭緒,她從壓抑的哭,到後麵放肆的哭,但是沒有一人來安慰她。
如今的她,自己一人獨自在家,老公不回家,兒子帶著老婆孩子住到了他們的新家。
胡秀秀隻覺得有說不完的委屈,她以為是依靠的,但是都靠不住。
心裏又罵著周安安,罵她是個沒良心的,但又不敢去做什麼,罵完過後,又是無盡的悔恨,她如果沒推她撞車,或許還能讓那死丫頭的男人拉扯家裏一把。
胡秀秀一邊哭,一邊胡思亂想。
蔣飛又何嚐不悔恨,他比胡秀秀知道的更多,也更懊惱。
當初,他為什麼沒對那丫頭上點心,娶了她媽媽,按道理她要叫自己叔叔的,都怪胡秀秀那蠢貨,不然的話,他會更發達,他們蔣家的兒子孫子,明明有機會雞犬升天的,偏偏!
想到這,蔣飛錘了錘床頭。
這動靜,他身邊的人,自然是聽到了,不過,她也隻能裝睡。
這男人,已經老了,偏偏花樣還多,哎,還是得趕緊找下家吧,這男人錢也不多了,要啥沒啥,還得床上應付他,整的她不上不下的。
蔣飛不知道身邊的人心裏的小九九,他現在滿腦子都非常氣憤。
而他發泄怒氣的方式,自然是在他身邊的人。
“哎呀,親愛的,我好困,你剛剛太厲害了,讓我好累,我們休息好不好。”女人嗲嗲地撒嬌。
這臭男人下手沒輕沒重的,瑪德!又不是球,下爪子那麼重。
搞得她都沒辦法裝睡。
“是嗎,那之前你不是說很爽麼,老子繼續讓你爽。”蔣飛粗魯的把人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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