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雖然年歲比韓裕大,但玩政治很顯然不是韓裕的對手。
聽了韓裕的話,徹底深陷其中。
“怎麼難了?”
韓裕看著二人回答道:“難處有二。其一,天劍山為國有大功,故而,朕才將他們立為國教,如今你們初來乍到,並未立下半分功勞,卻索要國教之位,朕如果許給你們,又如何能對得起天劍山。其二,國教的位置就隻有一個,朕許給了天劍山,就無法給你們;許給了九黎派或者是佛陀院中的任何一個,都會得罪另外一個。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們讓朕該如何選擇?”
韓裕順利將皮球踢到了二人腳下,再看眼前的二人,在聽完韓裕的話之後也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韓裕所說確實是實話,但他們所求也是自己宗門的念想。
難道說,就不變了?
身處後殿的獨孤聰此刻也睜開了眼睛,雙目閃爍著炙熱的火焰,拳頭緊握,擺出一副護食的架勢。
天劍山為了這個國教,不惜費盡心思鏟除鬼穀派。
如今屁股還沒坐熱,又有人惦記上。
看來,若是不給他們顏色看看,這些家夥就不知道這天底下到底是誰做主。
想到這,獨孤聰正準備側身入內,裏麵忽然又傳出一個聲音。
“二位遠道而來,朕若是就這樣撥了你們,回去之後,你們也不好向各自的門主交待。既如此,不妨折中。”
“折中?”
在場的幾人都陷入了疑惑。
韓裕繼續解釋道:“很簡單,要麼你們兩家和天劍山一同為帝國做事,你們誰立下的功勞越多,帝國便把誰立為國教。”
陸壓和智真一聽頓時發現了其中的問題。
如何比較?
功勞這東西的認定,那得是皇帝。
就算他們真的立下無數功勞,甚至超越了天劍山,難道說,皇帝立馬就更改國教?
一月一改,一年一改?
如此頻繁的更改,這立下的國教又有什麼意義。
韓裕自然知道這一點的問題,他之所以這樣說,也是希望這些人當即否定。
“陛下,這個辦法雖好,但實踐起來太過繁雜。可否,另尋一個?”
陸壓的話得到了智真的讚同。
“阿彌陀佛,還望陛下再想一個更好的辦法。大不了,我們打一場,誰實力強誰上位都可以。”
智真這話不僅僅是說給韓裕聽,同樣也是說給對麵的陸壓聽。
佛陀院的實力雖然不如九黎派,但它們背後的整個佛修一脈,那可是遠勝九黎派百倍。
若是整個佛修一脈全部參加比試,什麼九黎派天劍山絕對是不夠看的。
陸壓自然也聽出來智真話語間的威脅之色。
但此刻的他,確實是想不出更好的辦法,思量許久,也隻有讚同智真的主意。
“陛下,智真長老這個主意確實不錯。大不了,我們打一場,誰贏了誰就是大燕的國教。”
韓裕心中直樂,但臉上卻還得裝出一副為難的架勢。
天劍山不打,但有人卻逼著他們打。
如今,敵人都打到門口,我到要看看你們天劍山還打算當縮頭烏龜不成。
韓裕還未回答,陸壓等人身後隻感覺襲來一陣微風,轉頭望去,隻見獨孤聰已經站在了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