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爺,殺雞焉用牛刀,這可不用您親自出手,羅將軍定能大獲全勝。”
“是啊戰場之上刀劍無眼,要是傷到了您……”
其他眾人也紛紛開口勸阻。
韓裕皺了皺眉,喝聲道:“都給我閉嘴。”
大殿之上頓時鴉雀無聲。
眾人看著韓裕的表情各異。
有疑惑,有著急,有平靜,也有幸災樂禍。
“我想問諸位,幽北之地到底誰是主人?”
“侯爺。”
眾人異口同聲回答道。
“侯爺不在呢?”
“自然是小侯爺。”
韓裕冷笑一聲,“既然諸位以我為主,我的命令,諸位到底聽還是不聽?”
眾人陷入了沉默。
萬山見此情形連忙辯解:“主不明,做臣子豈能坐視不理,小侯爺若真要去,就請殺了萬山。”
“小侯爺若是執意出兵,我等拒絕調一兵一卒。”呼延彤義正言辭道。
“對,末將的驃騎營也絕不會出動。”
眾武將紛紛站出來拆台,意圖以此動搖韓裕的打算。
韓裕聞言臉上拂過一絲淡笑。
“係統,開啟騎兵大禮包。”
【開啟成功,恭喜宿主獲得三千白馬義從,現已經集結城外,隻要出征定會出現。】
漢末三國,群英薈萃。
西涼鐵騎、並州狼騎、虎豹騎、陷陣營、白毦兵皆是名傳千古的存在。
而當中輕騎最強者,絕對是公孫瓚麾下的白馬義從。
草原勢力錯綜複雜,阿台雖有百萬部族,但因臨近幽北,加上韓鸞限製商貿,使得他們冶煉技術及其落後,兵器老舊,甲胄難全,每每征戰都隻能憑借人海戰術才勉強和鎮北軍廝殺。
而阿台部的短處正是白馬義從的長處。
以己之長攻彼之短,才是上攻之策。
萬山見韓裕不說話,以為他終於是知難而退,正欲鬆口氣。
“不需要幽北一兵一卒,我也有辦法擊敗小小阿台部。”
此言一出,眾武將先是一愣,轉瞬哄堂大笑。
這話要是隨便一個武將說出口,他們可能隻認為這是輕敵之言。
但韓裕何許人?
名義上的小侯爺,其實就是一個靠著祖輩蔭封的紈絝子弟。
這樣的人上陣殺敵,還不帶幽北一兵一卒。
去幹什麼?
憑一張嘴去退敵?
韓裕也懶得解釋,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開口道:“罷了,多說無益,諸位堅守城池,看我明日大破賊軍。”
在眾人不解的眼神中,韓裕轉身離去。
消息也如同長了腿般快速傳遍了整個瀚海城。
無論是久居在此的百姓,亦或者那些數量眾多的商人,在聽聞這個消息之後,都是吃驚不已。
自首任鎮北侯韓誠之後,韓氏由武入文,韓鸞從不領兵,卻沒想到,如今方才及冠的小侯爺會繼承韓氏血性要親自出征。
瀚海城最大酒樓獨一味的雅間中。
一張方桌旁,幾個人圍坐著,桌上的銅壺正冒著熱氣。
為首的正是呼延彤和羅崗。
“呼延兄,你說這小侯爺葫蘆裏到底是賣的什麼藥?”
“不清楚。”
桌子旁陷入了沉默。
良久之後,呼延彤才開口。
“不管他打著什麼主意,阿台部絕不是他一人能退,我們隻需在城內等著他敗亡即可。”
“不救?”
“一心求死,又豈是我們能挽回的。”
羅崗飲盡杯中熱茶輕歎一聲,“話雖如此,但侯爺對我有恩,我不能不報。也罷,我從驃騎營調一百人護衛他,是生是死,皆看天意。”
呼延彤淡笑道:“你居然也會心存仁慈。”
“這不是仁慈,這是道義。我雖然答應了你謀事,但卻不是聽命於你,這點希望你不要忘記。”
呼延彤皺皺眉,許久方才說道:“我是不會忘,但也希望你不要忘,時機難得,一旦逝去,我們終身將再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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