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班主看他人也清醒了些,拿出包裹裏的幹糧,顧言餓的不行,狼吞虎咽的吃著那幹饃饃
“快喝點水”
旁邊的男人看他噎的都快喘不過來氣,趕忙將手中的水遞給他
顧言喝了點水感覺好多了,一個勁的點頭想謝謝人家
那男人將水收起來,笑著對著他介紹道
“我叫夏鳴,這個是我胞弟冬陽”
顧言歪著頭看著他,很奇怪為什麼兄弟二人不是一個姓,老班主和藹的笑著
“咱們這個戲班子裏的人,都是天南海北湊到一起的,窮苦人家出身,無名無姓的”
“是啊,我們的名字都是班主幫我們起的,你是青竹,我是飄雲,他是秋生,我們兩個是班裏唱角兒的,那個是天暢,他是耍雜技的,冬陽是敲鼓的,還有這個”
飄雲將身旁的小哥兒拉過來
“這個是麥芽,他今年七歲了,是我們三個月前在郊外撿到的”
飄雲介紹裏半天,顧言對這個戲班子也有了個大概的了解
這個戲班總共有十幾個人,全部都是老班主收留的苦命哥兒,大家跟著老班主學唱戲,到處給人家表演,但是因為都是半路出家的,學藝不精,隻能去一些村鎮掙點辛苦錢
那個叫冬陽的小哥兒之所以滿麵愁容,就是因為戲班子已經很久沒開過張了,大家身上的銀錢不多,常常吃了上頓沒下頓,哪裏有錢再養活一個病秧子
戲板子裏的人都不識字,顧言沒辦法表達自己想說的話,之能不斷的用手比劃著
“好可憐,他肯定有一肚子的話想跟大家說”
顧言除了右邊臉頰明顯的舊傷,從眉心到左邊臉頰整個被劃破了,看著猙獰又嚇人
“他看上去比我們都大,我想他一定是被自己夫君趕出來的,走投無路了才跳崖的”
幾個哥兒嘰嘰喳喳的,你一言我一語將顧言就定位成一個備受欺淩還遇人不淑的苦命哥兒
“班主,我們把錢湊一湊,進城給他找個大夫吧”
天暢最是心軟了,更何況青竹的傷看起來真的很重,冬陽驚呼道
“找大夫,天暢,你不是開玩笑吧,咱們現在飯都吃不起,如果找了大夫,咱們都得餓死了”
顧言有些愧疚的低下頭
都是因為自己才拖累了大家
夏鳴扶著他的腿,顧言疼的臉色都發了白
“班主,他這個樣子,不找大夫怕是不行”
老班主皺著眉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顧言疼痛之於覺得腳上似乎帶著什麼東西,他指了指自己的腳比劃著
“你腳也疼嗎?”
飄雲小心抬起顧言的腳
“是這裏疼?”
顧言嗚嗚啊啊的比劃著想說腳上好像套著什麼,但飄雲誤解了他的意思,還以為自己沒找對位置
飄雲順著腳往腳踝處捏了捏,卻碰到一個硬硬的東西,顧言扯著他的衣服比劃著,飄雲從他的褲腿處摸進去
“好像是個腳銬”
這話一出,大家看顧言的眼神就更心疼了
“你是不是被勒疼了”
秋生連忙脫下他的鞋子,卻發現他的腳踝處帶著的竟是一個銀色的腳鐲,是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精致玩意兒
。您提供大神蝸牛愛火鍋的穿越之農家俏嬌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