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確定對方實力的情況下,很多人都更傾向於先禮後兵。
蘭堂顯然就是如此。
時零伊從陽台上走回來,坐到他麵前:“歡迎,客人,托您的福,我這裏的客人也算是多了起來。”
至少在他開始暗地裏調查時零伊的餐館之後,太宰治也來了一次,接著,客人就越來越多,大部分都是黑手黨,關鍵他們還難得一見的遵紀守法,不吃霸王餐也不賒賬。
當然,除了黑手黨還有別的勢力,比如說昨天時零伊就在店裏看見了一個喝酒的光頭,那個人還拍了拍鍋巴的腦袋瓜。
原來,異能特務科的首腦種田火山頭,這麼早就已經禿了嗎?
然後晚上又有一個穿著和服帶著刀,麵目及其嚴肅的銀發男人,帶著一個眯眯眼的孩子來到這裏,眯眯眼的少年盯著鍋巴看了半天,又戴上眼鏡看了看香菱,露出了一個神秘的微笑,側過頭對著銀發男人說了兩句。
也不知道在這部漫畫裏有名的偵探,據說能夠一眼看清楚真相的江戶川亂步,對鍋巴和香菱的身份可以猜得出多少,對他的身份又能推理到什麼程度
加上來租房子的織田作之助......還有上次在他這裏搞竊聽器批發的太宰治......
果然,在這橫濱,那真的是池子淺王八多出門遍地是大哥。
就算是不出門,大哥也能七拐八繞到自己眼前。
蘭堂自然不知道時零伊心裏千回百轉的折子戲,他琢磨不出時零伊那句話的意思,隻能繼續試探:“上次見麵,您說到了荒霸吐,您了解多少?”
這麼有禮貌啊。
時零伊也很禮貌:“也許比你多一點。”
就多億點點。
蘭堂盯著時零伊看了半天,似乎是在確定他是不是開玩笑。
最終,他放棄了。
“您對我的身份想必是已經清楚了,但我還是想問問您,為什麼會對我說那些話?”
因為我需要一個契機進主線好隨時給你們收拾爛攤子。
當然,這話是絕對不能說出口的。
“麵對未知的彼岸,總會有人想要探尋,但是未知不僅僅代表著神秘和力量,還有陷阱。”
他看著蘭堂的眼睛:“或許你已經身處陷阱之中,隻是你不曾察覺。”
蘭堂保持微笑。
他們兩就這樣一來二去的打太極,最終,蘭堂連自己到底要問什麼都忘得一幹二淨。
最後,時零伊不耐煩於這麼虛以為蛇:“你說你曾經的搭檔已經死了,我可以告訴你,不是。”
“什麼?”
蘭堂的那個搭檔,保爾·魏爾倫,也是超越者之一。
所以呢?說好的超越者人數兩隻手都數得過來呢?
當時隻是普通的去調查荒霸吐和港口黑手黨的具體情況,看蘭堂正在調查他的店,反手就去調查了一下,時零伊利用權柄得知這一消息的時候可驚訝了。
哦,眼前這個隻是個疑似超越者,雖然很多人都說他就是超越者,但是百度百科上是疑似。
“那個人心是好的,背叛也是出於對異父異母的兄弟的好意,但,既然擁有了這一份力量,就絕對不可能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
“如果你還想和他見麵,就活下去。”
畢竟這兩個人之間似乎還存在一些誤會。
說開之後要怎麼辦,那就是他們自己的事了。
而蘭堂麵對時零伊說的那些“對異父異母兄弟的好意”的表情,隻能用懵來代替。
——異父異母的兄弟?保爾不是人工異能生命體嗎?雖然自己總是對他強調他是人類希望他不要太過介懷,可似乎沒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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