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沉悶的一聲響。
韓鍾赫把頭顱重重的磕在地上,聲音發顫的道:“陳……陳先生,饒命……饒命啊!”
“這事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都是我妹妹,韓賢智她的主意!”
“是她說,絕不能給你拿一百億,除非是她死了,不然的話,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那一百億也拿不走。”
“我勸了她好幾次,她根本不聽。”
“您不知道,她在商業上的成就,比我高的多,在家裏的地位比誰都高,她決定的事,我根本改變不了。”
“我這麼做,也都是被逼無奈的啊!”
嘭嘭!
韓鍾赫一邊哭聲求饒,一邊嘭嘭的磕頭。
鼻涕眼淚全都出來了。
哭的別提多慘了。
就跟死了爸媽似的。
連陳君臨都不由微微一怔,這家夥……哭的也太真了吧?
不像是演戲。
可他哪裏知道,韓鍾赫之所以哭的這麼厲害,完全是嚇尿,生怕被陳君臨一巴掌給拍死。
他這樣的財閥大少,從小養尊處優,過的簡直就是皇帝一般的生活。
這樣的人,自然惜命。
哪裏會舍得就這麼死去?
這時候,隻要能活下來,別說是把所有的髒水潑到自己妹妹頭上,跪地求饒,痛哭流涕。
就算是讓他學狗叫,讓他像狗一樣的去茅廁進食,他也照做!
嘭嘭嘭!
碼頭地麵場麵卸載重物的地方,所以對材料的要求極高,這裏的地麵鋪的都是各種堅硬的岩石還有鋼鐵混凝土。
硬度極強。
韓鍾赫跪在地上,隻是磕了幾個頭,就破了額頭,滿臉是血,眼前一片金星。
模樣,別提多淒慘了。
不遠處,正在看戲的那一幫裝卸工,看到這一幕,一個個全都傻了。
“這……這什麼情況?”
“韓家大少怎……怎麼……跪了?”
一群人麵麵相覷。
被眼前這一幕,差點驚掉了下巴。
韓家,那可是高棒國的新型財閥,最為的蠻橫和霸道。
平常人敢有絲毫的違逆,就會被抽筋剝骨,害的不剩一根完整的骨頭。
韓家大少韓鍾赫,這類的紈絝子弟,就是其中最為明顯的代表。
他貪財好色,這些年不知道害了多少女子。
但凡被他看上的,不論什麼身份,最後都會成為他乖乖的玩物,其中也有一些性子剛烈的,不肯就範。
但下場,極為慘烈!
“我記得,三年前,有一個頗有名氣的女主持人,拒絕了韓鍾赫的無理要求,結果被他當眾剝光了衣服,淩辱了三天三夜。”
“甚至還把那女主持人的親人全部抓來,綁在滿是刀子的柱子上,一邊淩辱那女主持人,一邊讓那女主持人看著至親痛苦的哀嚎。”
“他那麼的囂張,可是咱們這裏的巡捕房,還有電台記者,一個個全都失了聲,對這事不敢有絲毫的報道。”
“可誰都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那視頻傳播的到處都是,但明麵上就是沒有一個人敢吭聲。”
“當時我看過那視頻,到現在還經常做噩夢!”
一名裝卸工臉色蒼白的道。
“可今天,這樣的惡魔,居然跪下了?”
裝卸工望著遠處那一幕,喃喃自語,無比的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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