瞠目結舌的柱子,這才回過神來,結結巴巴道:“少爺,您也太厲害了吧!”
“不過是些許小術法罷了,”說完歎了口氣道:“可惜你無資質,否則,不過幾年也能如此。”
柱子卻不在意的憨笑道:“沒事,少爺本事大,我跟著少爺,不怕的。”瞧著天色暗了下來,柱子問道:“少爺,今日晚了,咱們是不是在金陵歇上一晚,再回去啊?”
原本準備趕路的褚恒,想著趁夜趕路,不過見柱子臉上的疲憊,也知普通人與修士差距很大,便隻好點頭道:“便去金陵尋個客棧住上一夜吧!”
隨意尋了個客棧,褚恒點了個上房,柱子幫著點了些飯菜,褚恒不過吃了幾口,便都被柱子給包圓了,柱子服侍褚恒躺下後,自己也去了一旁的小床。
到了半夜時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響了起來,柱子一個激靈的醒了,趕忙下床看了看褚恒,見自家少爺已坐了起來,問朝門外問道:“誰啊?深更半夜的敲門?”
“宋公子在麼?我們家小姐請宋公子去房間一敘。”來人很是客氣的低聲回道。
褚恒微微蹙眉,神識一掃,就見最角落也是客棧最大的一間客房內,坐著個陌生女子,瞧著樣貌也沒見過,朝著柱子點點頭,柱子便上前將門打開,繼續問道:“你們小姐誰啊?”
來人是個衣著光鮮的婆子,依舊謙恭道:“宋公子去見了,自然便知曉我家小姐是何人了。”
褚恒已自己套上了外衫,緩步走到了門前道:“竟然如此,便去見見吧!”
“少爺。”柱子有些擔心的喊了聲。
褚恒回頭笑了笑道:“不用擔心,你在屋裏等著就行,我去去就回,廢不了什麼事。”
在柱子關切的注視下,褚恒跟著那婆子來到了剛剛看到的,那個最大最豪華的客房門前,婆子敲了敲門,裏麵便出來個俏麗的丫鬟開了門,見到褚恒便道:“公子,我家小姐已等候多時了,公子且進去吧!”
見褚恒進了門,這丫鬟便出了門,在外麵輕輕的將門關上,自己則和那婆子守在門口。
褚恒走了進去,便見一位嬌若朝霞,灼若芙蕖般的女子,隻臉上略顯一絲憔悴,就聽她道:“宋公子,小女可等候多時了!”
“這位姑娘,恕在下眼拙,我們何曾見過?”褚恒微微皺眉問道。
朱嬌韻聞言,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聲音顫抖道:“我們曾一起踏青過,在皇家道觀,那時我還是郡主,嬌韻郡主。”
褚恒這才恍然,好幾年未見了,他從未將人認清過,便有些歉意道:“抱歉,郡主當麵,在下無狀了。”
“我已非郡主,公子可喚我嬌韻。”朱嬌韻希冀的看著他。
褚恒有些莫名其妙道:“朱姑娘,你我不過一麵之緣罷了,在下如何能如此稱呼姑娘。”
朱嬌韻急切道:“雖是一麵之緣,不過,我自來就記著公子的,就算如今公子模樣平常,不過,還是希望公子能接受我,”她突然麵色一紅,低聲道:“能娶我。”
“朱姑娘說的哪裏的話,我與師妹順國公主早有婚約,這次回京後,我們便要成親的,如何能再娶朱姑娘,姑娘萬萬不要跟在下開玩笑了。”
朱嬌韻瞧著宋公子如今雖樣貌平平,可舉手投足都淨是超凡脫俗之氣,如何肯放棄,便道:“宋公子,順國公主不過是會煉丹,才讓皇爺爺和如今的聖上忍耐一二,你也有仙緣,若是肯同樣獻上仙丹,封侯拜相便不在話下了,不像如今,世人皆知順國公主,何人知曉宋公子呢?”
褚恒耐著性子聽完,便沒了繼續談下去的興致,便冷淡道:“打住,朱姑娘,見你是師妹的姐妹,我才不想多計較,如今見到你,看來,當時船下的水鬼,便是你派人來做的惡吧!如此為一己私利,不管船上其他人的安慰,這樣的女子,怎能與師妹相比,我若是棄了師妹看上你,那才真真是雙目被蒙了。”
褚恒淡淡的話,如一把利刃刺進朱嬌韻的胸膛,便看她慘淡一笑道:“既然無法說服宋公子,那我也隻好使些手段了,隻望宋公子能憐我對你的心意,不要怪罪才好。”
“可是你桌上燃的香爐?”褚恒依舊平靜且冰冷道:“我與師妹同為修士,哪裏會在意這區區凡俗的迷魂香,朱姑娘還是好自為之吧!”說完,也不等朱嬌韻反應,褚恒便大步走去開了門,看也沒看守在一旁的兩個人,徑直回了自己的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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