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山多少年未如此熱鬧了,還真是讓人懷念啊!”普賢真人感歎道。
懼留孫佛卻不在意道:“這不是天命已定,我們如今身在佛門,還不如想想如何更進一步呢,這麼些歲月,依舊不被信任不被重視,若不是燃燈老師護著,我們哪有立錐之地。”
“現在的處境和在闡教有何區別?當時師傅信任廣成子寵愛玉鼎,如今看看,連黃龍那披甲之人都能受此重視,還真的是,大大的諷刺。”文殊冷冷的道,語氣神色都帶著不平。
這話換來的,也隻是眾人的一聲歎息,無言半晌後,眾人也無意多聊,隻略略說了幾句場麵話,便告辭離去,獨留普賢真人看著昆侖的方向發著呆。
慈航道人如今的菩薩在雲端掐指一算他,金蟬子已與那猴孫會和,正往鷹愁澗而去,便也飛了過去站在雲端等著,隻見金蟬子騎著白馬後麵跟著那孫悟空,鷹愁澗底的敖烈似有所感般飛了出來,一口將白馬吞下,孫悟空與他纏鬥半晌後,敖烈一看戲差不多了,便將自己的菩薩點化雲雲說了。
原本菩薩還等著敖烈化為白馬,卻不想,敖烈化為人形後,取出一件似牛似馬的坐騎出來,扶著金蟬子上去,自己牽著那坐騎走了起來,菩薩原本心裏就有些堵,不滿的傳音道:“小白龍,你命定為取經者的腳力,需一路馱著取經人西行,使用法力則不誠。”
敖烈聞言拜下道:“此菩薩容稟,此乃木牛流馬無需法力,隻需我拉著就能自動前行,我會一路拉著它不使用絲毫法力。”
聽到這話,菩薩卻一時語塞,這小白龍確實一路拉著金蟬子,不過這與他們原本的設想不同,一時又找不到反駁的理由,隻能看著他們走遠,西遊奇怪的隊伍就出現了,一個和尚騎著木質牛馬,一個樣貌俊逸的青年牽著,後麵跟著一個尖嘴縮腮的猴子,如果問行李呢?敖烈會很驕傲的介紹,木牛流馬腹部可放置不少行禮,確實是居家旅行必備的交通工具。
昆侖山玉虛宮的宴席結束後,大典上賓客盈門的排場久久在修士口中流傳,不僅如此,光闡教二代弟子,準聖就已有三位,更別提人教玄都大法師,早年便斬屍成功,如今已斬去二屍,截教二代中,也有三位準聖,如此一算,三清一脈的頂端戰力可是不少,有些想在西遊渾水摸魚的人,也歇了心思,不想惹禍上身。
“多謝各位師兄師弟出人出力,此次婚宴能如此圓滿,多虧了儲位。”宴席結束後,三清一脈留在昆侖修正幾日,到了要離開時,敖恒趕忙再次謝過眾人。
“師弟客氣了,如今你的婚事已了,我們也該離開回山了,若有閑暇,師弟不妨帶著弟妹去我那玉泉山坐坐。”玉鼎真人笑著道,他一直最受師傅喜歡,所以性子在師兄弟中最為灑脫爽利。
“如此便謝過玉鼎師兄相邀,若有空,我們一定前去叨擾。”
又與其他師兄弟好一番寒暄,這才各自離去,原本人氣旺盛的昆侖山,一下子便冷清了起來,廣成子心情也有些失落,又想起師父傳道時,昆侖山何其的鼎盛,眾多師兄弟環繞左右,現如今,隻有自己作為大師兄坐鎮,師父和師弟們都有了各自的去處。
看出師兄的情緒低落,原本也打算告辭的敖恒,看了看鄭可采,見她微微點頭,便說道:“師兄,這幾天鬧哄哄的,采兒都未好好遊覽過昆侖美景,我們還想在此多待些時日,隻是如此需叨擾大師兄靜休了。”
廣成子聞言笑了笑道:“是該帶弟妹好好轉轉,什麼叨擾不叨擾的,你是師父的弟子昆侖便是你的家,隻管住下便是。”
說完後,廣成子又開始吩咐童子們清理昆侖,這些天人員雜亂,給昆侖山增加了不少煙火氣,隻是唯恐師父不喜,如今也是該重新恢複昆侖以往的狀態了。
敖恒帶著鄭可采去看了湖水清瀛鳥禽成群的黑湖,賞了經年銀裝素裹雲霧繚繞的雪山,見了永不結冰的不凍泉,還有鄭可采最感興趣的大師伯留下的藥園子,裏麵藥材一直任其生長未有采摘,年份有些比敖恒的年紀還長,惹得鄭可采眼熱不已,不過她如今煉丹還屬低級,還用不上如此珍貴的藥材,隻能看看暗自羨慕罷了,不過免不了給自己打氣,將來二仙山的藥園子也會如此品種豐富年歲久遠的。
。您提供大神阡陌嫣的快穿之紅線斷了自己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