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欽一時竟然震住,說不出話來,等了半晌後,確定女兒眼光中的堅定,才低聲問道:“前輩可答應了?”
鄭可采被他噎得不行,瞧這話問的,好似是自己苦苦追求,人家迫不得已答應下來似的,於是,不滿道:“是他先提出的,我不過瞧他修為樣貌都還不錯,這才答應下來,若是爹爹不願,那我便回了他便是。”
“如何能如此無理,前輩能看中采兒,是我南海一脈的幸運,你切不可小孩脾氣,知道麼?”
鄭可采直接氣結道:“爹爹,你這話說的,仿佛他是皇族點妃,點中我,不僅是我的榮幸還不能拒絕似的。”
敖欽不由哈哈大笑道:“若是采兒不願,爹爹拚著得罪前輩也會阻攔,不過,若是你願意,那則是再好不過的事情,爹爹隻有滿意才是。”
“爹爹。”鄭可采依舊不滿的嘟著嘴。
“好孩子,我南海一脈位置特殊,除了我們自己,還有保護龍族祖地的責任,所以,我南海一脈若能與前輩這樣的高手結親,也確實是件幸事,父王原本想著采兒資質過人,不僅年幼化龍,而且不過短短時間便已步入大羅境,已是最大的喜事,沒想到,我的采兒寶貝,還帶回一位前輩高人做夫婿,如此,我南海一脈無憂矣。”敖欽麵帶喜色道。
“如此爹爹也同意此事,那也好,我還想帶他去見見爺爺呢!”
“去祖地一事還是暫緩為好,我與他先商量一下你二人的婚事,等你們成親後,再帶他回祖地,這也更名正言順了。”雖說黃龍真人看起來對四海龍族都無惡意,可隻有結下二人夫妻盟約後,才能讓人放心下來。
鄭可采想了想便道:“如此,就聽爹爹的,那我與他過些天去天庭一趟。”
“可有何事?”敖欽州沒問道:“天庭與我龍族並無善交,你怎麼突然想起上天庭了?”
“我一直對煉丹感興趣,可傳承中卻沒有記載,便想尋人請教一番,天庭中太上老君是敖恒師伯化身,所以我便請他引薦一下,學習學習。”
敖欽聽完才放心道:“若是有這層關係也不錯,那你可要乖乖守禮,知道麼?”
晚宴上,敖欽放下了恭敬,與敖恒推杯換盞間,詢問著他的往事,敖恒也明白,雖然南海龍王對自己身份和修為都滿意,可依然擔心女兒才如此,也便有問必答並不隱瞞什麼身世,說到後來,敖欽也唏噓不已。
這幾日相處下來,敖恒的平和親近讓敖欽放下心來,開始旁敲側擊婚娶的時間,敖恒非常期待的說:“我當然希望越早辦越好,我尊重采兒的想法,都由她來定。”
鄭可采想著接下來馬上要西遊了,也不知會不會如書中般,讓西海三太子敖烈變為白龍馬,馱著唐僧取經,雖然鄭可采不想相信,西海的三太子竟然去做坐騎,可是,她卻不想看著龍族的顏麵被如此人如此折損。
於是問道:“爹爹,我聽聞前些年,有一隻猴孫去東海鬧事,大伯為了息事寧人,不僅將大禹治水時留下的定海神針送出,還讓你和兩位叔叔送了他一副鎖子黃金甲、一雙藕絲步雲履和一頂鳳翅紫金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敖欽歎了口氣,一揮手設下禁製後,才緩緩道:“也不過是利益交換罷了,佛教西遊開啟,那猴孫有護送取經人的重責,菩薩答應我四海龍族,若將寶物送出,可取得西遊一個席位,到時又能積攢下一份功德,”
鄭可采卻知道,四海龍王誰也沒有想到,送出寶物換來的,竟然是變成取經人的坐騎,如此羞辱的事情,將來四海龍族又無法抗衡佛教,隻能打碎牙往肚子裏咽,自認倒黴吧!
“接下來,我與敖恒還有些事情要處理,等過了後,再定婚期也不遲。”鄭可采笑道,雖然敖欽對這不確定的婚期有些不滿,不過,話是自己寶貝女兒說的,也隻好瞪了她一眼,不再多言。
離開南海後,敖恒帶著鄭可采直上天庭,剛到南天門,便被守衛攔下道:“來著何人,天庭重地,無關人等速速離去。”
敖欽手一揮,一封金貼朝著南天門內飛出,淡淡道:“吾乃黃龍真人,前來拜訪太上老君!”
片刻後,一道白色玉符飛來,另一個守衛接下後,不多時便道:“見過黃龍真人,老君有請,請隨卑職前往。”
。您提供大神阡陌嫣的快穿之紅線斷了自己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