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難怪爹爹子嗣不易,原來是這樣。”鄭可采覺得自己真的除了修煉啥也不懂,連自己的父親都不了解,更別提其他龍宮的事情了。
“這也算得上龍族公開的秘密了。”
吃過飯後,鄭可采還真打了些酒,想著回去後送給爹爹和外公,飯錢原本巡海夜叉想要付的,可惜鄭可采沒讓,直接丟了一顆極品靈石出去,那小二牙花子都笑出來了。
在坊市逛了一天,也沒看上什麼東西,不過有人族女子的胭脂水粉,鄭可采買了一些,想著送給娘親和外婆,這才拉著巡海夜叉離開坊市,想往其他的地方看看去。
誰知就在坊市入口,一個小男孩迅速的跑過鄭可采的身旁,突然後麵一記鞭子就朝著他們揮來,幸好巡海夜叉眼疾手快,立刻抓中了破空而來的鞭子,那鞭子差點就甩到了鄭可采的身上。
“什麼人,如此放肆。”巡海夜叉一聲暴嗬響起,轉頭看向揮鞭之人。
鄭可采也回頭看了看,就見一個中年美婦,真手握著鞭子,站在那,臉上一點抱歉之意都沒有,隻說道:“別擋著老娘的路。”
“好一個無禮的潑婦。”巡海夜叉冷嗬道。
“你們什麼人,還能管的了老娘的事,那個小子不過是老娘買的奴隸罷了,放跑了他,要你們賠。”那中年美婦手上鞭子一甩,收回鞭子後,運氣法力將鞭子朝著那孩子的方向一拋,便見那已經跑遠的孩子,突然被鞭子死死纏住,倒在了地上。
鄭可采走了過去,看那七八歲孩子身上渾身是傷,眼神凶狠的看著中年美婦,死死咬了咬牙,暴怒道:“我才不是被賣的呢,是你將我虜來的。”
“不識好歹的小子,在老娘這吃得好喝的好,可不比你流浪強。”
“我是出來找娘親的,才不是流浪呢,你少亂說。”
鄭可采好奇的問:“你娘親是誰啊?”
“我娘親是南海的公主,你們敢對我不利,等我找到娘親,我要你們好看。”
那孩子的話,讓鄭可采驚訝的說不出話來,自己怎麼不知道,突然有了個這麼大的孩子?一腦門問號出現,連巡海夜叉都驚呆了。
那中年美婦嗤笑道:“南海公主,誰不知道南海龍王沒有子嗣,這個公主從何而來,你少拿胡話糊弄我。”
聽到這美婦的話,鄭可采又在心裏歎了口氣,這都什麼事啊!兩個人的話都奇奇怪怪的,不過這孩子說自己是南海公主的孩子,這倒是挺奇怪的,她細細感受了一番,這孩子身上確實有一絲龍族血脈,隻是連半成都不到,很稀薄。
“這樣吧,這孩子我買下來,這種行吧!”鄭可采覺得,不管如何說,這孩子身上的血脈不會說謊,至少與龍族有些關聯,還是將人帶走比較好。
中年美婦此時,麵色一喜問道:“那行,你能出多少,少了我可不賣。”
“你要多少?”鄭可采問道。
巡海夜叉怒視著美婦道:“這孩子可是你拐來的,別獅子大開口唬弄我家小姐。”
中年美婦仿佛被巡海夜叉震懾了般,呐呐的開口道:“雖說沒花錢買下,可是,我也養了數日,花費也不少,小姐若要e的話,10顆中品靈石吧!畢竟他自己可說了,他身懷龍族血脈。”
鄭可采也不想與這女人多費口舌,直接對巡海夜叉說道:“叔叔你幫我給吧,我身上沒有中品l靈石。”
“是,小姐。”巡海夜叉扔了十顆中品靈石給那美婦,還瞪了她一眼,這才跟著鄭可采出了坊市。
鄭可采拉著那男孩飛到一處偏僻的海島,便溫和問道:“你到底是誰的孩子?”
那男孩急急說道:“我真是南海公主的孩子,是我父親告訴我的。”
“那你父親呢?”
“他外出尋找娘親,可是卻被海族所殺,我我就想著去找娘親,給父親報仇。”說到這,原本紅著眼眶的男孩,眼淚便撲簌簌地落了下來。
鄭可采有些頭疼,如此更沒有線索了,又問了男孩的名字和他家中的情況,才知道他叫關洲,原本與他父親住在南海邊的村落裏,父親是個讀書人,自記事起便沒有見過父親,也許是龍族血脈稀薄,現在也不過十來歲吧了。
“你們村裏可有人見過你母親麼?”
關洲搖搖頭道:“是我爹爹抱著我去的村中,村裏人都沒見過娘親,爹爹曾經說過他原本住在城裏,是想找尋娘親才住進靠海的村裏。”
“可還有其他的親戚朋友?”
關洲依舊搖頭道:“沒有見過,我隻記得爹爹常常去南海尋找,總是很長時間才回來,這次也是村裏人發現爹爹被妖怪殺了丟在海灘上,這才帶回村中安葬,”說到這,關洲哽咽了很長時間,才繼續道:“等爹爹過了頭七,我才出來想尋尋娘親,才到海邊,就被那惡人h給抓了,她不過見我樣子好,說是養養就能賣個好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