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說道,時薑在家裏敢第二,無人敢稱第一。
對付起薑寧寧,那更是不費吹灰之力。
一番冷言譏諷,便把薑寧寧試圖借勢的路子,全給堵死。
“滾!再讓我看到你,你死定了!”
指著打開的電梯門,時薑俏臉冰冷,眼神傲慢到不正視看人。
薑寧寧咬緊下唇,眼裏迸出的怒火,能把自己燒死。
她得忍著才成。
對方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硬杠,隻會讓自己吃虧。
最好的辦法是——
眸底深處一抹狠毒掠過。
最好的辦法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而她,就是得利漁翁。
淚水漣漣的她,委屈道:“你這麼囂張跋扈,難怪司爺要在雲城找一個女孩。”
故意不直接說出秦溪的名字,是想讓時薑自己去找人。
說完,薑寧寧捂緊打紅的臉,背過身的她一掃剛才臉上的委屈,眸色陰森走進電梯。
不料——
站在外麵的時薑抱胸,似笑非笑道:“你說的是秦溪?我知道啊。那又怎樣,我又不討厭她。更何況,我也有別的男朋友啊。”
不按常理出牌,讓電梯裏的薑寧寧驀然雙眼瞪圓。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意思是,各玩各的?
那既然如此,為什麼要為難她呢?
透過緩緩送上的電梯雙門縫隙,薑寧寧看到時薑臉上的笑,眼裏的陰霾更深了。
電梯下降,薑寧寧死死咬住下唇,咬出血絲也沒有鬆開。
對方知道秦溪的存在,那秦溪呢?
知道對方的存在嗎?
肯定不知道!
以秦溪的傲氣,她怎麼可能允許司爺身邊有另一個女人,更何況,還是司爺在京裏的未婚妻。
這不是,等同她自己是小三嗎?
薑寧寧鬆開下唇,抬手,一點一點,用力擦去咬出來的血漬。
奈何不了司爺在京裏的未婚妻,那就,試試秦溪這邊!
能趕走一個,算一個!
……
樓上
司雲凜修眉微皺,望著一臉心虛,不敢同自己對視的表妹。
“你心虛什麼?”他問。
時薑的內心又是一陣哀號。
為什麼,每次她幹點什麼小壞事,總逃不過三哥如雷達般的眼神。
“三哥,你能不能別這麼英明神武,你這樣一幅總看透人心的模樣,真的讓人害怕啊。嫂子估計也怕,在你麵前都沒點小秘密。”
時薑紅唇嘟起,流露一絲小女兒的可憐。
司雲凜麵無表情。
他除了吃秦溪的撒嬌之外,其他異性,包括家裏表妹、堂妹的撒嬌,一概無視。
“說。”
冰冷吐出一字,毫無可商榷的餘地。
時薑期期艾艾老半天,頂著司雲凜犀利的眼神,吞吞吐吐道:“我說,我是你在京裏的未婚妻。”
明顯感覺到站在自己麵前的表哥,氣息更冷了。
脖子縮了下的時薑眼睛一閉,心一橫,一股腦兒交代。
包括自己抽薑寧寧一巴掌的事。
縮頭一刀,伸頭也是一刀,不如幹脆點,早死早超生。
“……那女的,我一看就知道是個二麵三刀的性子,故意讓她亂猜亂想。她還說自己是紀姨給三哥你介紹的女朋友,三哥,紀姨以前的眼光不是挺高的嗎?”
“如今怎麼能這種人也能入眼了?她昏迷幾年,連眼光都下降了?”
發出靈魂般的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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