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雲凜,是不是他派人過來找了?

那有可能是李助。

秦溪道歉,“不好意思,打擾了。”

護士微笑,“沒什麼,你問問你朋友,看看監控裏有什麼線索。這年頭,沒有個手機很不方便,總感覺身上少了點什麼。”

“手機丟了可以重買,主要是手機裏一些信息,就怕被一些不法分子利用。”旁邊一位喝水的護士搭腔。

見秦溪年紀不大,搭腔的護士細心又提醒,“小姑娘,你手機要有什麼銀行卡、支付等用驗證碼登錄的,趕緊先打手機客服電話,把號碼掛失。”

“最好是趕緊遠程,把手機上的信息抹去。”

現在手機丟失,都有定位查找、遠程信息抹去,以防手機裏的數據泄漏、竊取。

麵對護士善意地提醒,秦溪微微彎唇,“好的,謝謝您,我現在就去掛失。”

其實,她手機裏除了一個微信、保存的幾個手機號碼之外,什麼都沒有。

微信錢包裏倒還有幾百塊。

設了支付密碼,也不怕被人盜用。

走出醫院,秦溪便聯係李助。

想問問他那邊有什麼進展。

真正要聯係人的時候,秦溪才知道沒有手機有多麼不方便,冒著寒風在外麵走了一圈,連個打電話的地方都沒有。

最後,秦溪求助路上執勤的交警,借交警的手機才聯係上李文堯。

幾秒過後,秦溪臉色微沉,“李助,辛苦你了,我現在過來找你彙合。我沒有趕到之前,你別上樓。”

她的手機,竟然是被林晚秋拿走。

……

林晚秋一直都在試秦溪的手機密碼。

試到現在,手機徹底鎖住。

秦義平醒來,便看到妻子林晚秋坐在沙發裏罵罵咧咧,“要死了,這個白狼眼到底設了個什麼破密碼!”

“不行,得去找她!賣字畫賣了一兩百萬,必須得讓她把錢全交出來!”

要不是祝曼,她都不知道白狼眼竟然在秦宜蘭的訂婚宴上,喝個酒,寫幾個字賣出去一兩百萬。

沒良心的東西,說她是個白狼眼一點都不冤!

賺了錢不交給父母,自己全偷偷昧了!

秦義平自然是支持林晚秋的。

他從弟弟秦言平嘴裏得知此事時,都震驚了。

秦溪有幾斤幾兩,他當爹的最清楚不過了。

寫字、品酒,那可從來沒有教過她。

她又怎麼會這些呢?

隻有一個可能性:老爺子教的。

想到是老爺子教的,秦義平心裏頭這會兒都還在冒酸氣。

兒子不教,教孫女。

老頭子夠偏心!

聽著妻子的念叨,秦義平打著哈欠道:“你讓她交出來,她就交?做夢吧你,一分錢都不會給你。”

“她敢不給!”林晚秋聞言,從沙發裏跳起來,“她不拿出來,我就到學校裏鬧,我就找記者,曝光她不孝!”

秦義平咳出口晨痰呸到垃圾桶裏,又給自己倒了杯水喝完,才道:“動動腦子吧你,她都實習了,學校可不會管。”

“找記者曝光她,你有什麼理由?就憑掙了錢,不給家裏?天真。她對記者說,她要創業,你一分錢拿不到不說,隻怕還要掏錢支持她創業。”

蠢婦。

到秦溪手裏吃了這麼多虧,還是沒有半點長進。

盡用一些以前用過的,沒有半點用處的蠢招。

林晚秋聽到來火,沒好氣道:“這也不成,那也不成,你說怎麼搞?”

秦義平眯著眼,那張看似老實、憨厚的臉上,充滿了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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