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雲凜俊顏淡淡,“媽,您什麼時候對個人私事感興趣了?”

紀雅楨笑,“別人的私事媽媽自然不感興趣,你的私事嘛……”

她看了眼因兒子說要離開,小臉失落的薑寧寧,意味深長道:“你是我兒子,兒子的私事我還是可以問一問吧。”

“當然,媽也沒有別的意思,隻是為人父母總愛操心,希望自己的兒女能一生順遂,走少彎路。”

隻差沒有說:惜取眼前人了。

司雲凜靜靜聽完,微笑道,“兒孫自有兒孫福,媽,您好好散心,累了打電話給我,我派司機過來接您。”

說罷,對薑寧寧疏冷頷首,“薑小姐,辛苦了。”

紀雅楨見此,瞪了兒子一眼。

但又不好說什麼。

兒子不喜歡寧寧,她總不能強按著兒子和寧寧在一起。

哪怕近段時間兒子與寧寧見麵,交流永遠不夠過三句話。

薑寧寧眼神一黯,站起來,柔聲道:“司爺客氣,我很喜歡陪紀姨,不辛苦。”

為了能得到他的關注,她怎麼會辛苦呢。

她的懂事愈發讓紀雅楨心疼了。

等司雲凜走後,紀雅楨慈祥道:“寧寧啊,雲凜性子冷,又沒有和女孩相處過,有什麼做得不妥的地方,阿姨替她向你說聲對不起啊。”

薑寧寧惶恐,“紀姨,您言重了,司爺很好,對我也很好,您千萬別誤會司爺啊。”

言語間皆是在維護司雲凜。

紀雅楨歎氣,這麼好的女孩,自家兒子怎麼跟瞎了眼一樣,看不到呢!

對了……

剛才那個女孩,她得好好問問才成。

“寧寧啊,剛才那個女孩你認識嗎?怎麼一會姓秦,一會姓童呢?”

薑寧寧眸光微閃,她剛才故意和秦小姐打招呼,就是想引起紀姨的注意。

臉上則露出為難之色。

“怎麼啦,還不能對阿姨說啊。”紀雅楨心裏一下子有些沒底了。

薑寧寧輕咬下唇,“沒有啊,我隻是在想要怎麼和你說秦小姐。”

“秦小姐,不是童小姐對吧。”紀雅楨皺眉,“那和她相親的人,怎麼說她是童小姐呢?”

薑寧寧搖頭,“我也不太清楚,可能秦小姐有什麼難言之隱吧。要不,下回她過來給您針灸,我悄悄問問她。”

“給我針灸?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紀雅楨臉色微沉。

給她針灸,雲凜卻從來沒有對自己提過。

薑寧寧咬緊下唇,怯性生的小模樣令紀雅楨不忍再多問。

肯定是兒子混蛋,對寧寧說了什麼,把她嚇著了。

“寧寧,你別怕,你告訴阿姨,秦小姐和雲凜有沒有關係。有,點頭,沒有,搖頭。”

薑寧寧輕地點頭。

點完頭,小臉慘白到像經曆一場大劫,嗓音都帶了絲顫栗。

“紀姨,司爺不和您說肯定有司爺的用意,您千萬別責罵司爺啊。秦小姐是個好女孩,家境雖然差點,但自己很努力,您和她多相處就知道她有多好。”

家境差,很努力——

是從哪一方麵努力?

勾金龜婿的努力?

紀雅楨眉眼冷沉。

她得找個時間和兒子聊聊,別什麼人都領到她跟前。

薑寧寧輕抿了口咖啡,心裏很是服氣親媽的提示。

“你紀姨出身京城世家,嬌養長大,是個眼裏容不得沙子的性子。她若對一個人不喜,挑起刺來無人能及。當年下嫁司家,司老太太還想拿捏她,最終以失敗告終。”

“你不需要處處針對姓秦的,隻需要在某個適合的時候,讓你紀姨對姓秦的小意見便成。”

苦澀的咖啡入嘴,卻是香醇的甜。

秦溪啊秦溪,你真攀穩司爺這棵大樹了嗎?

她,拭目以待喲。

唉,今日最可惜的是——司爺沒有親眼見到秦溪相親。

此時的她還不知道,今天過後,她被調離到另一個醫院實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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