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藥店門口的秦溪莫名打了一個寒戰,在店員清甜的“歡迎光臨”聲中,走進充滿中藥氣味的藥店。
二十分鍾後,秦溪提著好幾大包中藥走出藥店。
不久後,劉白良匆匆趕到藥店,這是他自己開的中醫館,每次給司雲凜配藥都是他自己親自過來。
“早,劉醫生。”
藥店的小李揚著笑臉打招,劉白良回了句“早”,走到中藥櫃台前抓藥,視線無意掃了眼放在匣子裏的一張藥方,劉白良視線一凝。
拿起藥方看完,激動到手都微抖,“小李,這方子誰開的?”
小李笑道:“方子是剛才一個很年輕,估摸二十剛出頭的女孩子自己報的,有四味藥極少見,咱店裏沒有。”
劉白良這會兒連聲音都亢奮了,“快快快,把她聯係方式給我。”
小李搖頭,“沒有留,她不太會用手機,要不是人臉支付,我都要懷疑手機是她偷的。”
那女孩穿著一身男人的衣服進來,也不需要她細問,自己熟練報出藥名、克數,抓完藥就走。
一聽沒有聯係方式,劉白良的興奮一下子澆滅。
拿著藥方看了又看,再三叮囑小李,“下回女孩再來,一定要讓她留下聯係方式。”
司爺那身子近兩年越來越差,恩師翟老曾對他說過,司爺的身子想要好轉,必得要古方才成。
可惜,恩師還未找全古方,一場意外身故,隻留一張殘方。
而殘方裏竟有四味藥與女孩留的方子吻合!
如今隻要有一線希望,也得去問一問,試一試。
司雲凜這些年一直都在求醫問藥,藥是沒少喝,可喝進去就如同倒進大海裏,對他沒有一點作用。
接到劉白良的電話,司雲凜並沒有放心裏,淡道:“師兄,我這身體你也是清楚的,真要有辦法,翟老想早就為我治好了。現在不過是活一日是一日罷了。”
劉醫生聽到急了,“說什麼喪氣話呢,翟老都說了,隻要找到古方,你肯定能長命百歲。”
“我跟你說,你一定要找到這個女孩子,隻要有一點希望咱也不能放棄。你不為自己,也為你媽媽著想,她還沒有醒過來,你要走了,指望司家來保護你嗎?”
“我敢說,你前腳一走,紀阿姨後腳就被司家的人抬出醫院。”
司雲凜失笑,“師兄,你每次都拿我媽威脅我,下回能換一換嗎?”
“不能,百試百靈的法子怎麼能輕易換掉。”劉白良也笑起來,心裏則暗暗鬆口氣。
紀阿姨是司爺的軟肋,為了紀阿姨,他也不會輕易放棄為自己尋醫問藥。
“你快點找到女孩子,說不定能治好你呢。說不定,等紀阿姨醒過來,都當奶奶了呢。”
司雲凜正在醫院為昏迷數年的紀母擦手,聞言,他低聲柔道:“媽,您聽到劉師兄的話沒有?等你醒來,您都當奶奶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奶奶”刺激到昏睡的紀雅楨,手指突地動了一下,司雲凜瞳孔一緊,視線盯著紀母的手指,不敢挪動半分。
劉醫生打趣地說話聲從放床上的手機裏傳出,“對對對,紀阿姨肯定盼著當奶奶,你可得加油才成。不過切記要節製,不能放縱……”
紀雅楨的手指又動了下,一貫沉穩的司雲凜“蹭”地站起來,按下呼叫鈴的手指隱隱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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