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魚秀的衣衫被盡數鋪到她身後的白玉台上。
一身玉肌在身後花草的映襯下,欺霜賽雪的白。
她更加懵逼了,“是啊,我讓你趁熱喝,你解我衣裳做什麼?”
逢玉未語,烏瞳深深,掐著她的腮吻了下來。
“哎你別……我沒說要做……”
逢玉離開了她的唇,鴉睫半垂下來,俊臉上淌著一層攝人靈魂的欲氣。
凝著她鮮豔的唇色,喉結一滾。
清冷嗓音染上了一縷動情的暗啞,繾綣撩人,“誰說要做了,不是趁熱?”
猛地,將不著寸縷的她推倒在鮮衣鋪開的白玉台上。
半蹲下身去。
魚秀花容一驚,“你……”
“乖乖躺好!”逢玉神色清寒,口吻強勢。
烏發順著肩背流墨一般傾瀉霧氣繚繞的溫泉中。
濕透的雪衫服貼在他身上,背部賁起的肌肉隨著幅度,不斷變換著線條,在半透明的衣衫之下若隱若現。
滿滿的性張力。
瀲灩鳳眸裏涔著一點欲色。
溫熱氣息忽輕忽重,灑在最嬌嫩肌膚上。
魚秀人都傻了。
這就是所謂的‘趁熱’?
恒溫37度?
“唔……”突如其來深啄,令魚秀脊骨一僵,一下抓緊了身下衣物。
這個狗東西……
來真的啊?
忍不住去踢他,腿卻被他薄瘦有力的大手禁錮地牢牢的,根本不給她反抗和躲開的機會。
又酥又癢又麻。
嬌聲逐漸支離破碎。
別樣的蝕骨極樂如洪水湍急又烈火焮天。
好不容易,她從迷失中找回一絲理智,嬌嗔道:“你不要浪費我的心意。”
那些食材,她費了很大勁才買到的,是治療不育見效最快的食物了。
不育?
逢玉一頓,抬起頭詫異的看著她。
幾縷墨發蕩在他的鬢邊,給鮮明立體的輪廓平添幾分疏懶頹豔。
長睫薄覆的眼尾染著淡而不妖的淺紅,迤邐出驚心動魄的性感。
薄唇泛著水澤,又美又欲。
隻是此刻頹豔的謫仙,酣醉鳳眼中涔出一點氣急敗壞,“誰說我不育的?”
簡直離譜!
逢玉都氣笑了,起身將她扶起,微微用力掐住了她的臉頰,“又胡思亂想什麼?”
真想撬開她的小腦袋瓜,看看裏麵裝的是什麼!
水土不服就服她。
魚秀咬著唇,既尷尬又羞赧,“我沒有胡思亂想,是人家大夫說的,我們那麼多次,我都沒有懷孕,大夫給我診過了,不是我的問題……”
話音越說越弱,到最後小如蚊嚀。
捂著臉,手指分開,濕漉漉的杏眸,做賊似得覷著他的臉色,好像那做了錯事被現場抓包的孩子,憨憨中透著那麼一點可愛。
逢玉捏著眉心氣的笑出聲。
隨後無可奈何歎了口氣,將她抱起。
烏眸瀲灩望著她,似揉碎了星光灑落其中,溫柔而又寵溺。
“寶寶,我也沒問題的,隻是……”逢玉頓了頓,神色無比虔誠,“孕育子女於女子來說是件極為艱辛之事,逢玉無法替你懷孕之苦,亦不能承你生子之痛,沒有權利擅專。”
他的婚書是承諾不是枷鎖,她是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