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男人低低的笑了起來,身軀微顫,絕色容顏上漫著愉悅,如朗月入懷,鬆風徐引,好看的讓人移不開眼。
魚秀還是頭一次見他笑的這樣開懷,嘴角不自覺跟著翹起,“你笑什麼?”
須臾,逢玉止了笑聲,溫柔落下一語,“你很可愛,我很喜歡。”
突如其來的情話,令魚秀瞳孔微微放大,臉上不由自主的熱了起來,媽耶,他好會~
不真實,去看王寶釧挖野菜去了。
男人寵溺的捏著她的耳垂,稍稍用力,給了她一點疼意,提醒她這是真實的,“敢不敢打個賭?”
“打賭?”睨著男人眉眼間突然多了的盎然之色,魚秀有些跟不上他的節奏,“打什麼賭?”
“就賭你會不會成為陛下!”
“……”魚秀眸色一閃,他的意思是,她會不會走出執念,直視並做回自己?
“那若是不會呢?”魚秀也來了興致,“你便如何?”
逢玉笑意更盛,“不會便算本座輸。”
傾身將唇貼在了她的耳廓,壞壞的,“輸了給陛下侍寢。”
炙熱的氣息惹得魚秀小臉一紅,不由自主往後縮了一下,心口上像一下闖進來好幾隻小鹿,撞得她心跳都亂了。
有些羞惱。
笑話她是吧?
這個梗過不去了是吧?
“誰要睡你,我才不稀罕!”
哼╭(╯^╰)╮
逢玉一言未發,隻安靜的望著她,光彩湛湛的眼眸裏似釀了十壇梨花白,盛著這世間最美的風景,隻稍一眼,便會讓人沉醉在這雙眼睛裏。
魚秀倉皇錯開視線。
不敢再看他。
何止是美,又何止是絕。
瑤階玉樹,誕姿既豐,世無其二。
非有眼疾者不能抵抗之。
她亦不外如是。
隻是……她不能啊……
既然明知早晚會離別,又何必開始?
一絲淡淡的疼在心髒最深處的角落中漫開,針紮一樣,綿綿密密。
看著她臉上浮現的撕扯與掙紮,逢玉抬手,勾起了她的下巴,迫著她對上他的視線,聲音平靜而溫柔。
“魚秀,我已經把心掏給你了,要與不要,你隨意。”
瀟灑起身,男人優雅整理了下衣衫,許是怕她不放心,淡然又丟下一句,“不管如何,我依然會送你回家。”
說著,下了床榻,朝外走去。
看著他挺拔的背影,魚秀心中忽的一慌。
腦海深處似有一個聲音在呐喊:魚秀,你對他分明是喜歡的,你就是個膽小鬼,這麼好的男人你最好別要,做單身狗就是你的宿命!
瞬息間,魚秀仿佛看到了自己墳頭草三尺高,墓碑上還刻著單身狗三個大字的畫麵。
而她那幫曾經約定,誰做單身狗,就在誰墳頭蹦迪的閨蜜們,帶著自己的老伴和孫子,在她墳頭一邊喝酒,一邊蹦迪……
怎是一個慘字了得!
那個聲音還在呐喊: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日愁與憂!
何必在意結局,來者要惜,去者要放,做人不必太約束,哪有不瘋的,都是強撐罷了!
刹那間,魚秀悟了,撥開了雲霧,見到了那輪晴明皎皎的月亮。
很美,她想摘下。
“你站住!”魚秀急急開口,在男人即將踏出寢殿的前一秒,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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