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一開始不知,知道後開始規勸丈夫,卻被丈夫毆打。
漸漸地,李屠戶與陳寡婦越來越大膽了。
甚至直接把人帶來家裏住下,一點不避諱,當著孩子的麵兒便親熱。
王氏敢怒不敢言,直到半個月前,陳寡婦挑撥著丈夫把未及笄的女兒嫁給村長的傻兒子。
王氏徹底怒了,跟陳寡婦打了一架,又趁著一個夜裏,把女兒救出了火坑,送到了遠房親戚家。
李屠戶氣急,直接給了王氏一封休書,將她休出了家門。
王氏身無分文,娘家又不肯收,一時想不開,便拿了一條繩子,來到這山坡尋短見。
魚秀像個極有耐心的傾聽者,靜靜聽著,嬌美的臉上沒有生出多少波瀾,甚至有些無動於衷。
王氏有些驚訝,她以為她至少會同情她,沒想到她聽罷隻是露出一個‘這多大點兒事兒啊’的表情。
“其實吧姐妹,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魚秀拍拍王氏的肩,開導道:“男人不自愛,就像爛白菜,
左右一個渣男而已,不聽話咱就弄死,治不了就滅了他,能過就過,不能過就換,下一個更乖~”
王氏:“(ΩДΩ)”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些什麼?
“!!!”一旁隱身摘果子的逢玉手一僵,陷入沉思。
魚秀當然知道她這幾句話,對於一個禁錮在男尊女卑封建枷鎖下的古代婦女來說,有多炸裂。
無所謂,她會出手。
魚秀掏出一塊帕子,給王氏擦了擦眼淚,循循善誘。
“想象一下,你死以後,那對狗男女就更開心了。
而你的一雙兒女會遭到後娘手裏,不是打就是罵。
有後娘就有後爹,到時候爹不疼娘不愛,說不定根本就活不到長大,你甘心嗎?你能安息嗎?”
王氏光是想象一下那個畫麵,就覺得窒息,“若真如此,我便是化作厲鬼也不會放過他們。”
“做什麼鬼?要做人啊~”魚秀像個傳銷頭子,聲情並茂,抑揚頓挫。
“人生一世,草木一春,來似微雨,去似微塵,何不轟轟烈烈活上一次,讓負你笑你之人望塵莫及!”
“讓負我笑我之人望塵莫及?”王氏喃喃念著這句話,眼神有些茫然。
“你不想嗎?”魚秀勾著唇,“高端的報複不是殺戮。
而是登上一個他們夠不到的高度,看著他們賤如螻蟻在你腳下伏小做低,是不是要比直接殺了他們更有意思?”
王氏一呆,隻覺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我可以嗎?”
“當然可以!”魚秀非常堅定的說:“隻要你想,信念不死你就可以,來跟我說說,你都會些什麼手藝?”
她決定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王氏不知她為何突然這樣問,猶豫了下道:“奴家廚藝還行,他們都說奴家燒的菜比那鎮上酒樓的味道還好。”
“那正好,我餓了,你就地取材為我做頓飯吧。”
魚秀從乾坤袋裏掏出一套鍋碗瓢盆,還有油鹽醬醋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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