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悅徹底傻眼了。
林深這是來真的?
其實她也不是不願意教林深配藥,隻是知曉了林深的心思,若真收他為徒,兩人日後不可避免要見麵。
她好不容易剛甩掉一個戰炎,一個白婉柔,怎麼可能在讓林深過來捆綁住她的自由。
“林醫生你先起來吧,這麼跪著,折我的壽。”關鍵這跪地的姿勢,像極了在求婚,讓蘇悅總覺得別扭。
林深卻執意不起來,無比堅定的說道:“知因小姐要不收我為徒,我就跪地不起。”
剛來實驗室的路上,林深一直在想著接近蘇悅的法子,突然就想到拜師這一手段,覺得可行,便帶著拜師禮過來了。
他早就猜到知因不會輕易答應,便做好了長跪不起的準備。
他就不相信了,他都做到這種地步了,知因還不肯收留他。
蘇悅無奈極了,林深不起,她也不能一直讓他跪著。
沒辦法,她隻能暫時做了妥協,“那行吧,你先起來,我們坐著聊。”
林深見她鬆了口,情緒激動道:“知因小姐這是答應了?”
她答應了麼?
蘇悅搖了搖頭,“我還是覺得不妥當,先不說林醫生出身醫藥世家,就林醫生年紀比我大,拜我為師不太合理。”
“當然林醫生想要學習製藥,有空可以過來,我在旁邊研究,林醫生跟在旁邊學習也可。”
她真的不想當林深的師父,總覺得占了人家便宜似的。
林深聽到她這番話,見好就收,立馬站直了起來,“那也行,以後我天天過來。”
蘇悅:“……”
這人是戰炎的兄弟,要他天天過來,不等同於實驗室多了個眼線?
蘇悅深感無奈,隻能定下了時間,“每周的一三五都是我實驗時間,這三天我應該抽不出空,林醫生要是可以的話,每周四過來一次,我可以騰出半天的時間專門教你製藥。”
林深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忙,確實不可能天天都過來,要這樣的話,戰炎還不得跳腳,以一個擅離職守定他的罪,到時候他飯碗就保不住了。
“行,聽從師父的安排。”
林深說完之後,又將拜師禮推了推,“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希望師父不要嫌棄,我還有事先走了。”
像是怕蘇悅拒絕了般,林深根本不等蘇悅回應,轉身便迅速的消失在實驗室裏。
蘇悅拿著盒子,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這個林醫生,還挺有趣的。
不像戰炎冷冷冰冰不好相處,健談又風趣,相處著挺自在。
她打開了盒子一看,沒想到裏麵竟然是一隻玉鐲子。
通體幹淨,紋路清晰,就這成色一看價值不菲。
蘇悅擅長鑒寶,一看就知道是有收藏價值的稀世珍寶。
沒想到林深就拜個師,竟然還送了她這般貴重的禮物,不愧是戰炎的人,出手闊綽。
不過這禮她不能收。
等下次林深過來,在還給他吧。
蘇悅將玉鐲子重新放好,便鎖在了辦公桌下的櫃子裏。
被林深這麼一攪,蘇悅也沒了研究的心思,所幸便收整一番,準備回去蘇家大院走一趟,順便去看看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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